"没……"云祥声音有些发抖,"走到半路正遇到发大水,船翻,人也差点死掉,好不容易爬上岸……盘缠都没,又不敢回去,就这样到处流浪,后来回到镇江……公子爷,这真是捡回来性命,遇到洪水也是没办法啊!
他还待诉苦,却觉咽喉处又是痛,惊得不敢再开口。
"云大人叫你去京城,没有给你什东西?"江怀越缓缓道。
云祥战战兢兢道:"没……没什啊!
"派胡言!"江怀越臂间又加几分力,勒得云祥直喘气,"你个小厮远赴京城去拜见*员,他会不给任何书信凭证?难道只靠你张嘴,就能传递讯息?
财还是什……身上只有点碎银……
"把们当成劫匪?"宿昕气恼道,"也不看看这身行头,抵得上你个月流水!
"云祥,们既然找上门来,你还想掩饰到什时候?"江怀越冷哂,"当年云岐大人叫你连夜出门,到底是为何事?
云祥猛然惊,结结巴巴道:"什,云大人?你们,你们搞错吧?又不认识……"他话还未说罢,只觉颈下又是凉,竟是江怀越不知何时取出匕首,径直抵在他喉结处。
冰凉刀尖已扎进他皮肤,那种慌乱心寒让云祥浑身绷紧,双腿发软。
",掉到河里时候,包裹都被冲走啊…….
"那刚才为什说没有?!"江怀越当即揪住他衣领,反手抵,便将云祥推到墙角。声闷响,云祥被撞得后脑生疼,还来不及叫喊,雪亮匕首已经贴着他脸颊刺入墙壁。
"啊!"他才开口,又被江怀越用帘幔堵住嘴巴,冷汗直流。
宿昕在旁看着,干咳几声,道:"这位心狠手辣,要是你还这样下去,小命肯定不保,辛苦打拼出来家业,岂不是也全都白费?"云祥被江怀越冷厉目光盯着,吓得浑身哆嗦。江怀越又下子将匕首拔出,搁在他颈下,慢慢划出道血痕。"还想硬抗?是真不怕死?'
"……"云祥终于承受不住,痛哭流涕起来,"当年还没走几天,就听说云府被抄家,老爷也被东厂番子抓走。你想想,云家遭难,大家肯定都躲着走,就个下人,跑到京城能见得着那个大理寺人吗?再说,就算进京城,万那人见风使舵,把再交给东厂,不是白白送命?
"……别杀啊!"他带着哭腔,差点要瘫倒。
江怀越压低声音叱道:"告诉你,没有多少耐心,你要是还想拖延撒谎,那就尽管试试,看到底是你嘴严,还是这匕首锋利?"
云祥额上冒出冷汗,挣扎道:"都过去那久……当初,老爷只是叫去京城找位大人,别也没什啊!"
"找谁?"宿昕忙问。
云祥费劲地道:"好像是……大理寺。叫什,,忘记……""什?"宿昕着急道,"那重要事情你怎会忘记?那你到底去京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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