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寂静,让两人满头雾水。
“没有!”江怀越没好气地回答。
“是啊!”相思却红着脸承认。
“什?”江怀越惊诧地望着她,她也同样不满地盯着他。宿昕更迷糊,叫起来:“到底是怎样?怎说不样?”
江怀越愠恼道:“你问什问题?!这样话,怎能在相思面前说?!”
她含着眼泪在笑,又强忍着悲伤:“你怎瘦呢?是在南京过得不好吗?路上是不是受罪?”
江怀越这才深深呼吸几下,轻声道:“没有,只是,近来有些忙碌而已。”
“忙些什?是有人故意刁难你?”相思担心得不得。
“不是……你怎从扬州过来?不是叫你好好待在那里吗?”
“怎待得住?!听说你到南京,强忍几天,实在熬不住……”相思小声道,“很小心,路上都没跟别人说话,到南京之后又偷偷打听宿小公爷住处,可是不敢贸然出现,看到他和别人在外饮酒,才……”
他斟杯酒,送至面前。
宿昕接过酒杯,琥珀色美酒晃动间,也让他有丝过去回忆,只是心绪仍旧复杂。“唉,要是还在过去该多好……”
他还未展开回顾,却听得外面欸乃声起,有小船缓缓靠近。紧接着,甲板轻响,有人登上画舫。
相思坐直身子,目不转睛地望向门口。
纯白赤红珠帘被人轻轻撩起,珠玉盈盈碰撞间,那人侧身而入。
“怎不能说?”宿昕愕然,忽而明白过来,气得不行,“说是,你们两个是不是真已经私定终身!江怀越,枉你平素装得无情无欲死人样子,心里都装着什念头?!”
相思更是
相思说到此,方才想到宿昕,回过头看,却见宿昕脸生无可恋地坐在桌边,正呆滞地看着她和江怀越。
“你们……”他好像生病似,使劲揉着太阳穴,想让自己清醒起来。
自从江怀越进来,相思那眼里只有他样子,就让宿昕心痛万分。再看两个人居然完全无视自己存在,软软绵绵在那互诉衷肠,俨然对久别重逢小夫妻,他更是如遭冰水淋透。
江怀越看看他,收敛片刻前温情,肃着脸道:“多谢小公爷相助。”
宿昕没心思挑他礼数不全,有气无力走到两人跟前,下定决心问道:“你们两个,真已经那个?”
松绿色连珠纹曳撒,腰带间悬着沉香佩玉,他眉目如初,出尘孤拔,只是少几分凛冽,眼神间更添丝郁色。
相思手按着桌面,情不自禁站起身来,望着许久不见江怀越,难以抑制内心情绪。
“大人!”才出声,眼眶就滚热起来。
江怀越虽然早有预料,然而踏足画舫,撩开珠帘瞬间,看到这熟悉面容,听到这熟悉唤声,终究还是心头颤,竟也站定在那里,呼吸加快,时间不能言语。
相思抛下切顾念,快步来到他身前,目光始终没有移动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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