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笔,在另张纸上写着什,口中说却是回应杨明顺话。“还用问吗?必定是有人从中串联,费毅没那个力量。辽东发生事情,还有人应该也很清楚,虽然他始终未曾露面。”
“您说是……辽王?”
他点点头:“他在京城肯定有不少眼线部属,以前是盛文恺,现在这个人,私下联络这些*员,想利用此事让下台。”
“那就不明白,辽王先前不是让盛文恺拉拢您?被拒绝就想让您下台?”
江怀越蹙蹙眉,在纸上草草写几个字。随后道:“他或许想要扶植更容易掌控人代替位置。”
“那套说辞管用?”江怀越直接问道。
杨明顺苦笑道:“万岁和裴炎都觉得意外,不过督公,您也别怪想出这理由。要在老家那边正好找到个女儿不在家,还真是凑巧才有这家!”
“别到时候那个丫头突然又出现,那你罪名可算是欺君!”
“您放心,那丫头其实是和人私奔走,那同乡老叔正愁得不敢声张,如今又得那多银两,就算他女儿回来,也准不让她说出实情。”
江怀越点点头,他本来也没指望此事能隐瞒永久,只是拖延时间权宜之计。
,却觉得这样清淡有致佳丽也实在难得。
“余德广!”承景帝提高声音。
余德广应声出现在门口。承景帝道:“明天早,带江怀越去南书房见朕。”
“遵旨。”余德广恭敬领命,退下去。
*
“呵,那就知道为什裴炎这上窜下跳!原来还等着好处呢!”
江怀越哂,抬头道:“你去查下,辽王在京城
“相思还好吗?”他沉吟再三,终于问道。
“在寺里藏着呢,您尽管放心。”杨明顺又从帽中取出根竹管,倒出折叠细致纸条。
“督公,这是您要查。”他将之递上去,叹气道,“隔着那久,您又想到捡起来要查馥君去世前接触人,去过地方,手下弟兄们差点把腿跑断!”
江怀越展开纸条,看着密密麻麻字迹,淡淡道:“知道,赏赐少不。”
杨明顺哎声,转而又谨慎道:“其实大人,您就不在意为什这次好几个*员突然集中精力来弹劾您吗?这几个人平时和费毅也没关联,总不成是都看您不顺眼?那他们怎对辽东发生事情那解?”
弯月悬于冷寂夜空中,行云淡淡,时而掩蔽月光,时而又牵散如纱。
西华门秉笔值房中间,如今变成江怀越暂住之处。说是暂住,其实形同扣留,只是没有下狱,就这还引来朝臣不满,认为既然被弹劾调查,就应该移送司礼监甚至大理寺。
外界议论他自然知晓,只是充耳不闻而已。静夜独坐,他依照习惯还是边在纸上写着需要解决问题,边思索对策。
房门轻扣,江怀越头也没抬,就说:“进来。”
杨明顺从外面闪身而入,在这样情形下还能进此处,除他没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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