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打算再说下去,江怀越却沉着脸打断:“正好侯爷过来,们谈及金贤妃事情,之前曾叫你查过她底细,你跟侯爷再说遍。”
杨明顺愣,没想到他们会在这时谈到金玉音,但江怀越既然发话,他也只好将金玉音过往简述遍。随后又道:“她十四岁进宫做女官,其实也是被迫无奈。因为金孟年亡故之后,要是金玉音招赘进来,那产业就都在她名下,结果金孟年兄弟起贪心,正赶着宫中下旨各地挑选良家女子应选女官,金玉音就被她叔父大力举荐上来。她入宫,金家产业就都被她叔父给占据。她原先还有位表兄沈睿,自小寄养在金孟年门下,年纪轻轻就才华过人,本来跟金玉音是天生地设对,大家都觉得他去赶考定能金榜题名,金孟年与朋友交谈时候也流露出殷切期盼,甚至有意招他为婿。结果这人上京赶考之后,却去不归,后来也杳无音信。”
镇宁侯皱眉道:“这个人为什会凭空消失?”
杨明顺看看江怀越,向镇宁侯道:“侯爷,您对弘正十九年章慜案还有印象吗?”
“章慜?”镇宁侯眉头紧锁想半晌,才道,“是不是那个礼部尚书?后来因为科场舞弊案被革职流放到岭南?”
否则妄议宫妃罪不可恕,又岂会不知?”
江怀越言之凿凿,这少有态度让镇宁侯也不得不陷入深思。
“那按照你所说,金玉音能在短短几年内从司药女官升为贤妃,很有可能都是她精心算计而来?”
江怀越道:“或许她背后还有人指点。”
“什?”镇宁侯又是愣,“你是说宫里有人做她靠山?难道是太后?”
杨明顺拍下巴掌,赞不绝口:“侯爷真是好记性!十多年还记得那清楚!”
江怀越却忍不住幽幽叹声:“好像是被谪戍到云南永昌卫……”
“都是西南带,你就不要斤斤计较!那时年少,能记住他被流放就已经很不错!”镇宁侯瞪他眼,示意杨明顺继续说下去。
杨明顺笑笑,又道:“当年沈睿离开杭州不久,就在途中结识嘉兴富商之子齐世隆,这齐世隆也是上京赶考年轻子弟,生性豪爽大方,早就听闻沈睿在余杭带名声,就跟他结为好
江怀越却摇头道:“未必……总觉得仅仅她人,做不那多事……”
正说话间,房门外又响起敲门声,原来是杨明顺听到里面有说话声,过来探问。江怀越把他叫进来,开口便道:“你刚才去哪里?”
杨明顺神色尴尬,支支吾吾道:“那个……有人看到带相思姑娘过来,就找打听她情况……”
江怀越倒还没说什,相思不由惊:“难道这里有人起疑心?”
“咳,不是,是想着打听你有没有许配人家呢!”杨明顺说到此,瞥江怀越眼,立马道,“不过可是跟他说,这位姐姐早就定亲,等她回去后就要选日子办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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