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俊梁只简单说句,没再继续这话题。相思正不知应该如何解释,却见骑快马急速驶来,马背上士兵已冻得嘴唇发紫,但进入军营立即翻身下
“想着,是不是应该……”她有些犹犹豫豫,生怕他生气。
江怀越却好似明白她心意,不满道:“要去就去吧,干什这样?好像心胸狭隘不近人情似!”
她笑笑,没高兴和他分辨,匆匆出营帐。
戴俊梁已经走出程,听得身后脚步声响,转过身来,眼神微微惊讶。“你怎……”
“刚才你们两个絮絮叨叨说些家国情怀,听着都累。”相思道,“其实本来很简单,就是见见,向你表示感谢。大人今日不知道怎回事,平时他很少说这些,都快不认识。”
怎样?要是什都不问,你岂非要担心?”江怀越朝相思哂,又向戴俊梁道,“你伤势好转之后,还是尽早归去。不是有意催促,只因这里是前沿阵地,女真人随时可能再来攻打突袭,你并非军士,如果留在此处万有所受伤,与岑蕊都会愧疚不安。”
戴俊梁喟叹道:“其实要不是还在县衙当差,亲眼目睹战地情形,见到女真人野蛮行径,真恨不得留下来与众将士起杀敌。”
“你刚才不是说,再小城池也有存在必要,再琐碎事务也需要有人精心打理吗?这里有将士们奋勇拼战,而你回到魏县做好本分,也是同样为国效劳为民解忧,何来高下之分?”
“是,多谢大人指点。”戴俊梁再次望江怀越眼,略思忖,问道,“上次听岑姑娘说,大人是西厂提督亲信,这支队伍也是隶属他与辽东总兵统领,不知那位提督大人,今日是否也在营垒?”
相思略显惊愕地望着他,江怀越倒是依旧平和。“怎,你想见他?”
戴俊梁哑然失笑:“他和你在起,当然不可能说这些话题,不嫌闷吗?只有男人们在起,才会喜欢谈论国家大事。”
相思听他说最后句,心里有些感触,却也不好流露出来。然而细想他之前提到西厂提督,又有些忐忑。
“岑姑娘。”戴俊梁忽道,“他真,这样让你死心塌地愿意追随生吗?”
相思怔怔,道:“不然为什无惧死亡,赶来辽东?”
“跟在他身边,需要很大勇气。”
戴俊梁笑笑:“倒也不是,上次听闻他要来魏县开仓放粮,岑姑娘心急火燎去县衙门口等待,这次又是不远千里而来,可见大人对她吸引之强烈。既然大人如此出众,那提督江大人应该也是不同凡俗,否则身边亲信又怎会这样有见地?这倒是与很多坊间传言并不致。”
江怀越静默片刻,微微哂。“待见他,转告你言语便是。”
戴俊梁起身道:“两位久别重逢,应该还有许多话要讲,不再打搅,先回营帐去。”
江怀越颔首,他转身离去,相思怔会儿,向江怀越望过去。“大人……”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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