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要来开仓放粮吗?他……怎不见?”相思颤着声音问。
丁满忠忙着推开硬往前民众,戴俊梁皱眉道:“他没有来魏县,听县令老爷说,原本开仓放粮是要回禀朝廷后才能决断,可是不知道为什,昨夜从大名府忽然派人来说,今日早就开仓。那位提督大人,据说是身体抱恙,天不亮时候就从大名府启程离开。”
他见相思神情有异,不由追问道:“你到底怎回事?问这个干什?”
喧闹声如浪潮翻卷,阵阵撞击心扉。
她怔然站立,唯觉满心苦涩,如同化不开陈年药剂,凝滞不散。
来,可是声音才出就被淹没。
县衙大门缓缓打开,数名*员阔步登上临时搭建起来高台,依次在上落座。掾吏展开文书,高声诵读起安民告示,相思忍受着旁人推搡,拼命踮起脚想要望到那个熟悉身影。
可是等许久,掾吏已经宣布完告示,开仓放粮号角已经吹响,百姓们满脸兴奋着争抢上前,那个她想看到人,始终没有现身。
她被人踩伤脚背,痛得险些跌倒。
咬着牙,拼命挤出等着施粥人群,寻找好多遍,终于望到正在维持秩序丁满忠和戴俊梁。她拖着受伤脚,忍着痛挤过去。
戴俊梁先望到她,惊讶道:“你怎也来?”
丁满忠回过头:“咳,准是丈母娘贪小便宜,叫她也来凑热闹!”
相思噙着泪,问道:“俊梁,满忠,朝廷派来大员,是不是西厂提督?”
戴俊梁怔,道:“是,你怎知道?”
她眼泪快要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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