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将这恼人精赶紧收拾掉?!江怀越简直后悔当初把她收在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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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道歉似给他倒茶,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喝,自己先喝杯,美其名曰以茶代酒专门谢罪。江怀越看都不想看她,可她却软性子,死活磨着不让他再有发火机会,即便是他开口又刺几句,挖苦通,相思也反常态地微笑点头,全无反抗。
她这样子,倒让原本以为可以把她挤兑地掉眼泪江怀越很快失去兴趣,就连言辞都不那犀利尖酸。相思在内心暗笑,脸上仍旧谦恭,彬彬有礼地打听道:“听督公刚才意思,今日是专门审讯侯氏?不知道案子有没有问出真相?”
江怀越本来想走,听她问起正经事,只好含糊其辞道:“差不多,侯氏禁不住拷问,说很多内情。”
“什丈夫?说不是这个!”
“不是?”相思愣怔下,他咬着牙敲敲桌面,“表哥!”
“……您说是表哥呀?”相思略微松口气,随后又羞愧地小声道,“那也是她纠缠不清,非要打听车里人与是什关系,怕她上前偷看到您样子,慌忙编个瞎话……就说表哥不喜欢女人……”
她脸颊微热,边说,边想观察江怀越表情,却又怕火上浇油,只好红着脸偷窥。他拗着唇盯着眼前这目光飘忽,心不在焉小东西,心里恼火,却又没法真严厉苛责。
在顺天府拷问侯氏时候,听她啰啰嗦嗦讲话本就心烦,谁知其中还穿插什表哥喜欢男人、夫君床上不行隐秘事件,当时江怀越脑子就嗡下,恨不能将身边顺天府尹和幕僚掐死算。可是他寒着脸注视周围人,却发现他们毫无感受,完全没把这无关案件话放在心上,他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自己下子就代入进去。
“那甄氏到底是死是活?”相思探着身子问。
“她没死,被林山伙同陈三郎卖到南方。”
“啊……那还能找得回来?”
“不好找。陈三郎只知道接手人牙子外号,再说他们到底中间转几道,可能自己都说不清。”江怀越又恢复原来神情,“林山伪装成女尼躲在净心庵中,对经由侯氏介绍而来少妇大都进行□□,美其名曰受菩萨指派为人送子,但凡性子刚烈不予配合,包括甄
可是心里还是不痛快,总觉得相思是故意这样说,用来讽刺挤兑自己。
“大人您也知道,哪有那大胆子敢用这样话来编排您。”相思还在绵绵软软地讨好,江怀越沉着脸不说话,意态冷漠。她作势蹙着眉,可怜兮兮地道:“对天发誓,在心里,您绝对不是表哥,也不是夫君!”
江怀越更觉滞闷,无力地指清她错误。“还需要发誓?本来就不是什表哥,更不是你夫君!”
相思见他怒气好像消散不少,便故作成熟平和地笑道:“那是当然。督公对那个戏言如此在意,看来还是喜欢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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