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怀越面前应该谨言慎行,可自己已经很小心卑微,为什他还会如此喜怒无常?
她望眼花朵残骸,沉默着蹲下去,从尘土里收拾起细碎花瓣,拢在手心,撒回花丛中。
相思做这事时候,江怀越始终是背对着这边而立,或许在他眼中,这纯粹是更无聊举动。
寂静之中时间缓慢流逝,就在相思倍感煎熬时候,院门终于被推开。
“督公,卑职来迟,请恕罪。”名布衣男子在番子带领下匆匆而入,身上还背着乌黑小箱。江怀越朝着相思所在处扬下颔,“就是她,务必不留痕迹。”
相思听这话吓得不轻,不由得后退步。那男子打量她几眼,皱皱眉头:“倒是伤不算深,卑职尽力而为。”边说,边取下箱子,放在桌上打开来,原来盛满各种器具药材。
她暗自松口气,谨慎问道:“是说额头上伤痕?”
男子头也不抬应声,取出三个不同色泽小瓷瓶,各自倒出小碟细粉,又以清水倒注,忙忙碌碌和起药来。过不久,大功告成,又叫相思坐下来,用精巧瓷棍挑些药膏,边涂抹至她伤处,边道:“要想完全看不出,得等到明天早上。”
相思正忍着痛,听到这话“啊”声,直没出声江怀越不满地看着她,她忙道:“得过今晚才能回去?这万万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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