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戎没听到运动员说什,周围突然躁动起来,所有人都在欢呼,他怕王寒轻听不清,歪头凑到王寒轻耳边,他俩动作,像是交颈天鹅,在这喧闹赛场,好像每个人都需要用这种方式跟身边同伴交流,所以没引起任何人侧目。
“肯定不会啊,很有意思。”
做什不重要,重要是跟谁起做,因为对象是王寒轻,所以裴戎也会对这项运动产生兴趣。
不止是棒球赛,家里新买游戏卡,他俩花好几天时间通关,每天早上被王寒轻叫醒晨跑,王寒轻胳膊上伤恢复得很好,拆线也格外顺利。
互相陪伴每天,每件事,都让裴戎觉得很有意义,也十分期待。
裴戎眉毛挑,“什事?”
“们还没起看球赛。”王寒轻说着,拿起手机,正好过两天有场棒球赛,他立马订两张票。
看球赛这事儿拖好久,裴戎没什意见,有点担心王寒轻胳膊,“你确定,不等胳膊拆线再去看?”
“确定。”
王寒轻不想拖,拖得太久,会错过很多,他能想到事,恨不得能第时间跟裴戎去做。
王寒轻,低声嘟囔,“要不是过年,谁陪你疯这晚。”
毕竟自己已经不是十七八岁小男孩,被折腾也就算,还得熬夜。
王寒轻变得贪心不足,他靠在裴戎肩头,“今天是过年第天。”
裴戎觉得王寒轻话里有话,什意思?今天是第天,还有第二天,第三天是吗?
“你还想过几天啊?”
裴戎重新找份市图书馆工作,很久没有考试,看书背题,还花费他不少精力。
个清水衙门,工作强度比制药厂还要弱,工作得从头再来,不过这次,才算他完完全全脱离父母。
下午五点,裴戎接到王寒轻电话
看球赛前两天,裴戎还专程补习下球赛规则,希望到时候去现成,不至于什都不懂。
事实证明,竞技运动靠着纸上谈兵是不行,赛场上形式变化莫测,他学习理论知识根本用不上,幸好有王寒轻在旁。
眼前是王寒轻最喜欢东西,他注意力还是为分给裴戎部分,他分析赛场上情况,给裴戎介绍他最喜欢运动员,跟裴戎惊叹刚刚那棒有多漂亮。
看台上观众情绪高涨,哪怕裴戎只能勉强跟上,他还是被这种热血氛围影响,认真听完王寒轻说每个字,他看到和平时不太样王寒轻。
在比赛结束,运动员感谢球迷环境,王寒轻悄悄拉住裴戎手,情绪在渐渐回落时,他低声问道:“你会觉得无聊吗?”
王寒轻倒是点也不客气,“要到正月十五才算过完年。”
裴戎气笑,不说别,王寒轻春节假期都到不正月十五,“你初七就得上班。”
如果裴戎愿意,为自己也可以为裴戎多请周假。
这说起来,自己能天天见到裴戎时间,只有七天。
“还有好多事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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