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想事态发展到最糟糕地步,当裴戎给他规划好未来,他也想好好生活。
就在这时,从远处传来阵呼喊声,“裴主任!”
这声女声,立马让放松关富又变得警惕起来,他猛地冲到窗边朝下张望。
裴戎猜到,他多半还在制药厂,这安静地方,不会是厂房里,他刚刚是在宿舍里下被迷晕,他兜里似乎轻不少,钥匙应该不在兜里,他多半是被关富带到自己宿舍。
办公室没看到裴戎人,小吴都从车间回来,裴戎个人也不会留在车间,他们问过传达室,传达室大爷没注意到裴戎有没有下来,随后又去查看监控,只看到裴戎出办公楼,走出传达室监控范围,便不知去向。
,老子不要!现在是孤家寡人个,以后日子也不会好过到哪儿去,他妈跳楼都要拉个垫背。”
如果说关富有心报复,真想要自己命,早在宿舍楼前就动手,何必大费周章地将自己绑到没人地方来,还是为钱,还是想要出气。
裴戎立马安抚道:“你说你跟你老婆离婚,你即便是离婚,孩子也要抚养费,你小孩多大?”
又不是真正亡命徒,怎可能孑然身,什都不在乎。
当关富听到裴戎这样问时,他明显愣下,“关你什事…”
郑琬琰小声道:“记得主任说是下来走走…”
出丢猫事件,郑琬琰对厂里安全也不太放心,加上裴戎电话也打不通,她心里也七上八下。
走到宿舍楼下时,整栋楼都黑漆漆,这个时间段,人都该在车间里忙着,郑琬琰还是忍不住喊声,“裴主任!”
偌大制药厂只能听到郑琬琰回音,她震得自己头昏眼花,“好像没人。”
王寒轻盯着最上面那层,没有说话。
“你不比大多少吧?”裴戎记得关富,他来厂里时候,关富就在厂里,关富是技术工,十七八岁时候就在厂里工作,“说起来,你在厂里时间,比还长。”
打感情牌确实有效,哪怕是蒙着眼睛,裴戎都能感觉到关富情绪平复不少。
裴戎正想继续说服关富,毕竟把他绑到这儿,这件事情上从本质上就变,关富有道理,都成没道理。
“你放开,今晚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不会跟别人说,也不会有人知道,赔偿款事情,会跟上头提,你不能指望着赔偿款过日子,想办法帮你找个工作。”
裴戎态度诚恳,特别是最后提帮忙找工作,确实让关富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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