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黏糊，偏偏这套在裴戎身上又很受用，他太喜欢王寒轻在他面前耷拉着耳朵
样子。
“能。”
康媚又是新鲜果蔬，又是做好饭菜，大包小包地往裴戎家里提，裴戎堂弟还专程来车库接她上楼。
东西都放到
家门口，康媚挨着挨着逐
清点，“哎！
汤还在车上。”
堂弟赶忙道：“去拿吧，婶。”
堂弟是个只知道读书老实人，情商堪比王寒轻，不知道什
该说，什不该说，如果先前没跟他提个醒，长辈问什，他答什。
裴戎耍赖道：“不是时间来不及吗？先去洗漱。”
隔着门板，还能听到妈妈唠叨，“多大人还赖床，晚上不睡，白天不起，…”
裴戎有时候挺佩服他妈妈这张嘴，自己换衣服洗漱花多少时间，她便念叨多长时间，更佩服他爸，这多年都熬过来。
吃早饭前，裴戎先干碗苦出胆汁中药，给他脸都喝绿，早饭都让他看着没什胃口。
就早点睡吧。”
“晚安。”
第二天早，裴戎还在睡梦之中，手机铃声，加上妈妈声音，让他分不清到底是在做梦，还是醒。
“裴戎？”有人在敲门，“你手机响好半天，再不起起床，上班迟到。”
裴戎挣扎去拿床头柜上手机，眼睛都没睁按下接听键，“喂？”
“自己去就行，你去看你书吧。”
康媚搭电梯下楼时，特意看眼时间，估摸着这个点儿，裴戎也该回来吧。
妈妈还在旁问道：“这早谁给你打电话啊？”
裴戎咀嚼早餐动作停下，塞下最后包子，才漫不经心地回答：“单位，走，时间来不及。”
早上有王寒轻送，下午有王寒轻接，王寒轻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来裴戎小区次，两人见面次数不算少，只是少每天晚上睡在块儿时间。
这天下午王寒轻照常送裴戎回家，临下车前，裴戎吻王寒轻下，“今天晚上妈会来。”潜台词是今晚他俩不能偷偷约会。
王寒轻握住裴戎手腕摩挲，“那晚上不过来，你能不能…多待会儿再上去？”
“醒吗？”是王寒轻，“还害怕吵不醒你，现在从家里出发，你可以起床。”
裴戎深吸口气，随后又缓缓吐出，“好…比妈…”
裴戎猛地朝门口看眼，他妈妈是不是来？他压低声音，“那起床。”
挂电话，裴戎赶忙起床去开门，刚不是他幻觉，站在门口人摇摇头看着他。
“昨晚几点睡啊？不会又熬夜吧？听你堂弟说，你大半夜还下楼去买宵夜，那些垃圾食品是要吃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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