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裴戎当时打扮,刚从浴室出来,发梢还挂着水珠,身上穿着浴袍,脖子上还有好些吻痕,秦赫不是王寒轻这样小处男,不用过脑子都知道他俩在自己去之前做什。
秦赫以笑容掩饰尴尬,自己去可真是时候啊。
“你还跟装傻?你先前怎说,你跟裴戎没什关系,昨晚那种情形,你别说还没关系。”他语重心长道,“你不是有喜欢人吗?”
王寒轻情长,又固执,不会轻易变心,但是对方是裴戎就两说,秦赫是真担心王寒轻这样恋爱白痴,被裴戎玩得团团转,跟谁玩不好,非得找上裴戎。
“喜欢人就是他。”王寒轻不给秦赫震惊时间,“们在谈恋爱,他先前没答应时候,俩就是没事。”
那…王寒轻意思是,裴戎现在答应?
谈恋爱?王寒轻说出这词时,语气像是十五六岁情窦初开高中生。
视,“虽然答卷交般,但是附加题得分还挺高,你这刻苦,打动主考官,算你特长生吧。”
精诚所至,也包括爱情。
王寒轻凑近亲裴戎口,裴戎舔舔嘴唇,压低声音道:“说错,不是打动主考官,是贿赂主考官。”
这世界上最美好词大概就是开花结果,自己花十多年,终于让裴戎听到无声热烈。
第二天,王寒轻照旧上班,最近公司同事都在赶着做年终总结,其余工作基本上都到尾声。
王寒轻喜欢人就是裴戎…
所有问题都豁然开朗,但秦赫还是觉得知半解,明朗吧,好像又不是特别透彻。
但是…谈恋爱话,自己好像也没什好说,谈就好好谈呗,毕竟王寒轻二十七岁年纪,没谈过恋爱,没牵过手,没接过吻,总算是有人能在他白纸似感情经历上画出浓墨重彩笔。
“哦…”秦赫拍后脑勺,“什时候事啊?”
得到裴戎允许王寒轻,名正言顺王寒轻,回答秦赫问题时候,都显得格外理直气壮,“昨晚。”
秦赫昨晚宿都没睡着,借着酒意胡思乱想,越想脑子越清醒,他脑子里冒出个古怪想法,王寒轻不是有个暗恋多年学长吗?怎就能跟裴戎好上呢?
王寒轻来公司,他直接把人叫到办公室,办公室门关,他脸严肃。
“王寒轻,你跟裴戎怎回事啊?”
王寒轻心情好都写在上脸上,平时说话平铺直叙,现在居然有点音调,“什?”
秦赫愣下,他很少见王寒轻这样,之前大学比赛得奖,奖学金,工作后升职加薪,都看不到王寒轻有丝毫情绪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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