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戎觉得有点不可理喻,这未免也太自以为是,他为什要念情分,他和王寒轻住在起,当然是想和王寒轻朝着恋人关系发展。
既然自己想开始段全新感情,避嫌当然是有必要,况且王寒轻是真会吃醋,会不高兴,会患得患失,不敢跟自己说两个人在起话,自己做什事情,不是从严心夏感受考虑,他只是想给王寒轻适当安全感。
这堆大道理到嘴边,又被裴戎咽回去,他反问道:“你是不是喜欢严心夏?”
如果不是喜欢,干嘛为他打抱不平?
彭立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完全没有刚刚咄咄逼人气势,“你…胡说八道什?不是…看你俩这僵着…”
然没有啊,阿姨说你出差,估计你就是瞒着他们,你少冤枉人。”
裴戎自知理亏,“抱歉。”
“你什时候出院啊?回头跟心夏来接你。”
裴戎眉头皱,慢慢吞吞地坐起身来,随手拿过旁边口琴把玩,“已经出院,用不着麻烦。”
“你出院?出院都不说声,是不是兄弟啊?”彭立“嘶”声,“你堂弟不是在你那儿,你出院住哪儿啊?你们厂里宿舍,还是酒店啊?你手也不方便啊。”
“彭立,和他分手十多年,你要是喜欢他,就大胆去追,别顾及,不介意,也不在乎,你既然觉得他不容易,你好好安慰他,他现在和你挺亲近,不是吗?”
不管有没有王寒轻存在,个分手十多年前任突然出现在自己生活里,三番两次地让共同朋友当说客,让裴戎体谅严心夏心情,裴戎都会反感。
“王寒轻跟你说什对吗?”彭立口咬定,不然裴戎不会那抗拒严心夏。
裴戎原本想说,王寒轻不屑告状,脑子里有个想法闪而过,有件事是彭立、严心夏和王寒轻都知道事情,但瞒着自己,如果自己追问王寒轻,他说不定会轻描淡写地避开,他想听听到底是什事,他想知道,从这三个人嘴里说出来话是不是样。
他冷不丁问句,“既然能做,他为什不能跟说呢?”
现在口琴质量,比十年前好许多,光是这金属质感,摸起来特别顺滑。
裴戎也没打算藏着掖着,大大方方地告诉彭立,“王寒轻家。”
电话里阵沉默,裴戎以为断线时候,彭立喊他声,“裴戎。”
“嗯?”裴戎知道,关于严心夏话题,还是躲不过。
“心夏给你送饭菜你不领情,现在是住到王寒轻家里,躲着他是吗?”彭立顿顿,“好歹心夏也大老远地回国来找你,你为什点情分都不念呢?你跟王寒轻住在起算什?你俩真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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