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寒轻眼里,裴戎安全高于切。
“出事故,厂里既然找不到原因,解决不,就得报警。”王寒轻咬字都很重,目光坚定地看着严心夏。
这是医院,这事也不想太张扬,裴戎严肃地喊王寒轻名字,“王寒轻,赶紧去上班,晚点儿再跟你解释。”
裴戎知道,王寒轻就这脾气,在自己面前还算是客气,跟旁人说话,语气强硬多。
王寒轻被点名后,还想再说话,被裴戎瞪,整个人都蔫儿,气势下去大半,“好吧。”
郑琬琰只是照例询问裴戎身体情况,随后又随口抱怨,“主任,昨天领导跟谈话,跟说这次事情就不要伸张,没抓到丢猫人,就当是意外事件,可明明就不是,砸到都是不幸中万幸,真要是砸到人头上,那怎办?而且,这次是猫,下次指不定是什呢…”
“好。”裴戎打断道,“人没事就行,别在厂里乱说话。”
挂电话后,裴戎见王寒轻还杵在门口,“你还不走吗?”
王寒轻发问道:“什丢猫?”
“意外,没有丢猫。”裴戎越是强调,越是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服被睡得皱皱巴巴。
他跳下床,扶着裴戎坐起身来,又给裴戎揉揉麻掉手臂。
“今天上班吗?”裴戎问道。
打从见到严心夏那秒起,王寒轻心里乱七八糟,都快成团糨糊,他甚至没想明白,严心夏为什会出现,严心夏出现代表什。
听到裴戎问话,他又点头,又摇头。
从医院出来后,王寒轻垂头丧气地站在路边等车,刚刚那瞬间,他被裴戎出意外事情冲昏头脑,现在冷静下来,那种茫然感觉又袭上心头。
严心夏为什会出现在这儿,他来多久,裴戎为什不告诉自己…
刚刚电话,王寒轻听得七七八八,他对裴戎很上心,对裴戎事情格外敏感,很容易让他想起之前划车事情。
“和之前划你车人有关吗?”
有严心夏在旁,裴戎不能解释太多,“小王,跟人家没关系。”
“可是你被划车事情都没解决,不应该报警吗?”
严心夏也在这个时候开口,“裴戎还得顾及厂里影响,随随便便报警怎行,更何况领导都给他打招呼。”
裴戎失笑,“你又点头,又摇头是什意思啊?上班还是不上班?上班就赶紧去,现在时间不早。”
王寒轻努力把裴戎话捋顺,“不上班…但是要去公司趟…就可以休息…”
“去吧,回家换身衣服再去。”
裴戎没有留王寒轻,王寒轻也没厚着脸皮赖在这儿,他去厕所洗把脸,整个人总算是精神点,又回到病房去拿行李。
这时严心夏站在旁,裴戎刚好接通电话,他手上不方便,见是郑琬琰电话,他顺手点开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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