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未做任何亏心事,嵇远寒心又被高高吊起,他连忙摇头,面对歆黄鹄
歆黄鹄在内四人是嵇远寒在轮迴谷时,少有会多说几句话人。若今天所擒是轮迴谷个普通门人,嵇远寒什都不会说。
这两年来目睹殷九霄被迫点滴变化所积攒下来怜惜,面对明显对殷九霄怀有恨意歆黄鹄,转变生出怨,忍不住吐露心声。
话已至此,嵇远寒走向门口,准备去找殷九霄。
歆黄鹄眼中急切,依然想要说服嵇远寒,言语痛苦:“是他,是殷翊背叛轮迴谷,让轮迴谷差点被灭,要不是阮冥,们都已死在武林人手里!你为何如此执迷不悟?!”
似乎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嵇远寒回心转意,说到最后更是极为愤慨,再也无法维持平日里温柔待人,声音越发响。
远寒心悦于他,他亦如是,歆黄鹄不信。
这多年和嵇远寒相处,他无比清楚,主仆词在嵇远寒心中有多根深蒂固,嵇远寒又有多固执,毕竟当年殷翊想从称呼上拉近和暮秋啸关系,花许多功夫也没有成功,后来便放弃。如今若不是关系有大变,嵇远寒又怎会亲密地对方九霄。
歆黄鹄直都很清楚,就算自己对嵇远寒倾诉衷肠,亦不会有任何结果,才什都未说。
然而,或许是这刻怅然若失,亦或是心境崩塌,让他说出原想永远埋葬在心上话。
“那你可知,钟情你?秋啸,不,现在该叫你远寒。远寒,今年二十有五,与你同岁,从十六岁情窦初开之初便开始喜欢你。”
嵇远寒脚步顿,在歆黄鹄希冀眼神中转身朝对方走去,然后伸手点住这人哑穴,漠然道:“你太吵,九霄就住在隔壁,会吵到他。”
站起身时,他看着歆黄鹄眼睛,沉声道:“知他没有。”
说完,嵇远寒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走到殷九霄客房,抬手敲门,听到门内应声让他进去,被吊起心才稍稍放下,松口气。
推门而入,便有酒香四溢,殷九霄坐在桌前,口饮下杯中酒,抬眼问道:“旧日同门再见,聊得可欢喜?”
殷九霄看过来,笑得清雅又说不出明媚,微微上挑嘴角却好似都在诉说内心不悦。
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他听到那人用如既往冷漠语气回道:“两年前,九霄与提过,当时不信。现在,信。”
“可那又如何?”
“你与他为敌,便亦是与为敌。”
嵇远寒从打开窗户里进入自己房间,将歆黄鹄放在地上,相视之间,看到歆黄鹄眼中悲痛,他轻蹙眉间皱紧,忽地放轻声音,似是回到当年同在轮迴谷厨房与歆黄鹄喝酒吃菜时般,不算冷厉,却绝对算不上温柔,道:“歆黄鹄,将之视如珍宝人,是谁将他逼成现在样子?”
“对阮冥,对你们所做之事无所知。唯知道是,他愿意让跟着,而除他,谁都不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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