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又在殷九霄主动抱着嵇远寒入眠中过去。
到翌日卯时,他半梦半醒间蹭蹭怀里人脖颈,下意识地亲下,等松开后,看到嵇远寒瞪大眼样子,才意识到自己做什。
他时语塞,过会儿才找回声音,清晨醒来有些低哑嗓音本正经道:“许是昨夜你叫夫君关系,做个梦,以为们真成亲。”
语毕,先行步起身,穿好衣服,摸摸放在袖子里瓷瓶,快步走向门口,朗声道:“先去运功热身。”
嵇远寒怔怔地摸摸适才被亲,如今滚烫脖子处,呆若木鸡好会儿才想起要做朝食,连忙穿上衣服出房门。
嵇远寒不知道殷九霄要盯着自己看到什时候。
他不觉得是自己脸上沾什,可又如坐针毡,毕竟不管是谁面对主人此般容貌毫不遮掩地看着,也是很难心定。
他原本眼神游移,听到殷九霄声“看着”后,他又听话地与其四目相对。
或许是主人眼神太过温柔,温柔好似池泉水轻柔地包裹着他依托着他,让他不知不觉放松下来,情不自禁沉溺其中。
不知过多久,最终还是嵇远寒脸皮薄先败下阵来,说去准备吃食离开房间。
。”点无奈出现在殷九霄脸上。虽然听到嵇远寒这唤他,高兴是真,却也知这人定还是不明白自己想法。说出这句话同时,殷九霄觉得自己也没脾气。
他们也只有对对方如此。
殷九霄忽然想,若嵇远寒这个榆木脑袋辈子都不明白,他难不成真与这人耗辈子?
这个想法生出瞬间就被打消,毕竟这世间如此多人,除嵇远寒,他再也想不出会对另外人倾心。
辈子便辈子。
因为岑河即将退位让贤,近几个月时常有外来武林人士来陵川郡拜访岑盟主,走在
身后是殷九霄笑声,让嵇远寒莫名郝然,同时又觉和主人奇妙更接近几分。
这日,打坐到半夜殷九霄又敲响嵇远寒房门。
嵇远寒来开门后,殷九霄懒得找更好借口,只说明日要比武紧张得睡不着。
当年在荒漠那段记忆成两人不愿提起禁忌,后来重回江湖,他就算难以入眠寻求嵇远寒安慰,却也很少会主动再抱着对方。在龙柏郡半个月里,他也很少去找嵇远寒,为也是想独自人试试能不能入眠,虽成果不佳,但也比之前好些。
然后,今时不同往日,现在他不想勉强自己。
他这辈子除复仇,多出来时间给嵇远寒又何妨,他耗得起。
况且,他已经察觉出嵇远寒这几次泄露些许情谊,总算让他有点不再是自作多情实感。
殷九霄只手撑着脸颊,另只手摩挲着嵇远寒常年使剑粗糙手指。
他注视着面前人,从对方高眉骨,深眼窝,再到鼻梁,最后是稍微偏厚双唇,盯会儿又将目光移向左眼下泪痣。
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是这人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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