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芠卿双眼里满是诧异:“休得胡言!”他不知自己吸入什样迷烟,连厉喝声都如飞虫煽动翅膀般嗡嗡嗡,毫无底气。
盏茶在修长指尖转动,殷九霄但笑不语。
阵烟雾突然而至,逐渐缠绕在殷九霄周身。
突如其来迷烟笼罩在屋子里,林芠卿想要喊长子过来,却发现声音堵在喉咙里,个字都吐不出来。就在这时,把缠着火红流苏鸳鸯香囊剑陡然出现在他视界,抹光穿破迷障,宛如骄阳烈火,刺入林芠卿眼中,叫他差点流下泪来,接着下瞬,种五马分尸般剧烈痛楚从下方袭来。
心中
他将这般想法压在心里,不愿承认自己饰非掩丑心。
他定定站在原地,前后进退不得。
这怕是在做梦!
林芠卿意识到后,眼睑颤抖,等睁开时,发现自己只能趴在桌上,全身无力不能动弹,好似还在梦中,紧接着,张熟悉脸出现在眼前。
穿着身夜行衣殷九霄出现在他视野里,手中提着桌上茶壶,给面前杯中倒杯茶水,茶水冒着袅袅热气,殷九霄轻轻吹下。
,正有些昏昏欲睡,忽地察觉到屋外有人气息。
瞬间睁开眼,起身之时,阵头晕目眩,昏倒在地。
林芠卿做个梦,梦到久远当年,在印家梅树下遇到印白梅时那日。他对印白梅见生情,至此再也忘不。之后不论是印白梅要他做什,他都无法拒绝,听之任之。
直到时光飞速流转,再次回到大雨倾盆那日,他动不能动,只能承受殷九霄使出明明是他自创招式,更强更快更锋利,剑就斩断林芠卿面对武林中人时潜藏在心中自负。
他有恨,可又要维持君子形象,装作副大度样子。
林芠卿闻到浓浓茶香。
他努力抬起眼皮,看到殷九霄老神在在闻闻并未喝,而后俯下身,另只手朝他招招,打招呼道:“林大侠,你猜是来做甚?”
林芠卿语气平静:“你没有离开龙柏郡。”
殷九霄不置可否,问道:“你近日来是否常觉双腿隐隐作痛?”他歪头,与林芠卿四目相对,笑意冉冉,“不需要回答,看你这表情便知道。你大概不知为何,来这儿是好心来告诉你原因。”
“那剑真气,仍然残留在你双腿内,今日,它们将与你内力冲突,让你功力尽失,双腿尽废。”殷九霄语气轻飘飘却如同巨石般压在林芠卿身上。
不知再过几年,武林上提到他,会不会想起他对外大度,还是对印白梅痴情,亦或是帮着印白梅助纣为虐?
他还真怕只剩下污名,这份恐惧也只能藏在心里,谁也不知。
——小人行径,君子不耻也。
忽有道冰冷声音从记忆深处浮现,就在不久前才听到过句话,让林芠卿表情变得难看起来。
早知如此,他当年就不应该听印白梅话让杀手放过殷绮琴,否则又怎会有今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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