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远寒明显还是很别扭略有僵硬
时至秋末,深夜风开始逐渐变寒凉,石府西院笼罩在层月光下,院落里种植桂花香气隐隐浮动,散溢四周。
殷九霄睡到生蛇蛊发作便醒,听到敲门声,从床上爬起来,打开门看到换身白衣嵇远寒站在门口。
高束脑后长发似乎是洗过,还散发着阵皂角香味,身白衣白衫衬人更显丰神俊逸。门口房梁上烛光落下光晕,恰巧落在此人身上,仿佛在对方周身都上层炫目光。
此时已经亥时七刻,夜色已深,石府里里外外挂上白绫,上下片沉重与凄哀,隐隐约约,似有哭声从厅堂传到这个院落里。
殷九霄嘴唇煞白地揉着额头:“进来吧。”
翌日晌午,鹿曲山北边州浮城官府门口,突然出现好几位泪眼盈盈女子前来报官。
盏茶不到,群衙役火速赶往穿云寨,到达那里后,看到是除数十具山贼尸体之外,还有些被点穴道无法动弹,神色呆滞山贼。
而此时此刻,州浮城内石府石老爷以为会迎来自己回娘家探亲女儿,没想到等来却是具死尸。
石府前厅,秋芸跪在由嵇远寒扛回来尸体身前,眼下青黑,对石老爷狠狠磕着头:“老爷,小姐三年无所出,不久前已被刘远休妻。小姐怕老爷在她回家这段路程里忧思过重,写信时候不敢说出实情,想着以探亲为由回来再对老爷细细说明。结果却在途中遭遇山贼……对不起,老爷,本该是这个婢女保护好小姐,可是,可是……却是小姐再……”
说到最后,秋芸再也说不下去,泣不成声。
七宝化瘀丸确实在之前让他几度觉得不怎疼,可偶尔几个晚上就像昨夜样,比最初感受到生蛇蛊毒疼痛毫不逊色,甚至更甚。
这段时日不论是在外风餐露宿还是落脚客栈,他每次只要在毒发时抱住嵇远寒,似乎就会好受些。所以才会在之前说让嵇远寒晚上过来。
这大概并非是心里好受,只是想要抓住人体丝温度罢。
这样他就可以告诉自己,他并没有被众叛亲离,至少还有人陪着他。
两人靠坐在床榻上,殷九霄环着嵇远寒腰,埋首在他人颈边,想到自己身上有七宝化瘀丸药香味,不知为何,更是肆无忌惮地抱紧嵇远寒。
“既然回来,以后就待在府里吧。”石老爷对秋芸道,他双手颤抖地轻抚女儿青白面孔,流下两行浊泪,“卿婕,是爹当初错看人,让你受苦。”
“姐姐……呜呜……”
作为石府仍旧待字闺中三小姐,石卿月泪如雨下,抱着石卿婕痛哭流涕。
殷九霄和嵇远寒作为外人,不适合再待下去,跟着下人引领先行离开。
石老爷让下人他们安排住在石府西院,吃完顿饭菜,下人们端着盘子离开,殷九霄直接倒在床榻上,迷迷糊糊道:“这几日连日赶路好累,阿寒,你也去你房间休息吧,晚上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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