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开衣食住行,他最大开销就是抽烟跟喝酒,但瘾也不大,他现在就想问他跟秋秋以后做打算。
话既然说到这儿,秦闯像是打开话匣子,咕噜咕噜咽着口水,“开个店吧,开在小区楼下,超市怎样?”
“唔…”秋秋给不秦闯回应,秦闯只能自问自答,“超市是不是太累,也是起早贪黑,换个轻松点。”
秋秋不知道秦闯叽里呱啦说些啥,但是两人能相拥在起,听着秦闯絮絮叨叨声音,秋秋已经觉得心满意足。
“开个彩票店,这个好。”秦闯说出是出,“就是要成天守在店里,那也太没意思,还不如开着车到处跑。”
已经是凌晨三点多,身体跟车碾过样,稍稍伸展着手脚都像是要散架,秦闯跟牛皮糖样粘着他,他动,秦闯也有动静。
“醒媳妇。”秦闯脑子没有秋秋清醒,但是动作熟练让秋秋惊叫,大手顺着衣服就摸进来,“几点啦?”
秦闯这人有时跟蛮牛样,每次都弄得秋秋好疼,边甜言蜜语哄着秋秋,边动作是点都没带迟疑。
手臂上被秋秋掐地生疼,秦闯才渐渐找回点感觉,呼蚩呼蚩坐起身来,靠在床头,他从小就是个粗人,不懂什叫怜香惜玉,喜欢就是拼命往自己怀里搂,难免会有磕磕碰碰时候。
但是好在秦闯脸皮厚,知道认错,心知肚明秋秋还在怨他野蛮,好声好气跟秋秋伏低做小。
恍恍惚惚间,秦闯说很多回重庆后打算,边否决着,边又冒出新想法。
慢慢,两人眼皮都变得沉重,眼看着窗外渐渐变白,连街道上也陆陆续续传来叫卖声,伴随着市井上嘈杂声响,两人再次陷入酣睡中。
“还生气呢?”秦闯没有真清醒,说话就爱往秋秋身上蹭,蹭脖子,蹭肩头,蹭秋秋身痒飕飕,他还振振有词道,“这不是机会太少,经验不足,咱们多弄几回,保证!下次轻点。”
叽叽咕咕说大堆也没开手机,秋秋云里雾里,根本没听明白,秦闯厚着脸皮把人搂在怀里,“哎呀,真错,亲个。”
胡子拉碴秦闯看着像邋遢流浪汉,嘴唇在秋秋脸颊上蹭蹭,又道,“这趟跑咱们回重庆。”
说起回重庆,秦闯稍微清醒点,吊着眼皮看眼怀里秋秋,秋秋正气鼓鼓趴在他胸口,秦闯自说自话道,“跑长途货车太累是不是,要不然们这次回去,就换个行业。”
赚钱在秦闯这儿也就是这回事,他赚钱目不就是为找个媳妇,给媳妇花钱,先前没媳妇时候,赚钱就是存着,他没有大灾大病,日三餐也吃得随便,就连穿着这块儿都不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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