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逮个正着,秦闯也不尴尬,低头咬在秋秋鼻尖上,很快又松开,“醒啦。”
浅浅牙印留在秋秋鼻尖上,看着有些滑稽,他瞪秦闯眼,怎醒着醉着都是
秦闯人很好,对他很好,这好秦闯,秋秋能原谅他,喝醉后耍酒疯坏德行。
云南晚上温度依旧不高,两人合着张被子,亲密无间搂在起。
叫醒秦闯,不是秋秋甜腻声音,而是早上第泡尿,他迷迷糊糊醒来,憋晚酒水胀得他膀胱生疼,手臂上传来酥麻感觉。
原来是秋秋枕着他手臂睡晚,血液不流通,麻木手臂依旧不能影响甜蜜情绪,秦闯轻手轻脚将秋秋放到枕头上,这才跳下床去撒尿。
轻松过后秦闯回到床上,没有着急睡回笼觉,仔细端详起秋秋样子,巴掌大小脸,眉毛细长,双大眼睛,高鼻梁,紧闭嘴唇。
秦闯眯着眼睛去咬秋秋手指,秋秋被迫松开他,面对酒鬼话痨,唯办法就是不搭理他,秋秋在他怀里拱拱,换个舒服姿势闭上眼睛睡觉。
“秋秋…”秦闯眼皮有点打架,可舍不得放过秋秋,额头抵着额头,只要秦闯叹气,都会带着淡淡酒气。
嘴里念念碎,“秋秋…要不然不干长途,又苦又累…你跟回重庆…随便干点别…然后再给你找个老师学学中文…成天跟个小哑巴样…”
秦闯声音越说越小,原本在秋秋背后打着节拍大手渐渐停下来,缓缓,直到彻底睡着。
秋秋并没有睡着,身边没动静,他才偷偷睁眼,秦闯呼吸平缓,难得睡得这安静,狭小房间总算是平静下来。
其实也就是两个眼睛张嘴,有什特别呢?能让他越看越喜欢。
“秋秋…”秦闯不由自主喊道,喊完又添上句,“秦秋秋…”
秦秋秋?秦闯愣,他好像是这样喊过秋秋,可脑子里模糊记忆,在时半会间无法串联起来。
秦闯这人活得自在,想不起来事情,也不会为难自己,放宽心沉下身去想要趁着秋秋还睡着,亲他口。
正巧秋秋朦朦胧胧睁开眼睛,头顶上就是秦闯渐渐靠近脸,秋秋神色张皇,又想起昨夜秦闯犯浑样子,他推推不清醒秦闯。
借着月色,秋秋点点秦闯额头,吵死,怎能这烦人呢,偏偏自己还听不懂,张嘴叭叭叭,不饶人。
越是琢磨,秋秋越是生气,气急败坏捏捏秦闯鼻子,捏住之后没有立马放开,破天荒使坏。
只听到“昂”声,秦闯重重打个鼾,张着嘴呼吸,不敢把秦闯憋坏,他没捏多久又松开。
他对眼前这个男人解并不多,只知道该喊他闯哥,他并不知道“闯哥”不是秦闯名字,也不知道那声“老公”有什特别。
现在生活,是他先前不敢奢望,在老挝时,最大愿望是能吃上饭,后来听同村人介绍,他偷渡来到云南,梦想着找个糊口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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