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论哪个原因,秋秋都听不明白,只是在被秦闯掐着屁股肉时蹦起来,双手捂住被掐痛地方,赶忙退出秦闯危险范围内。
秦闯心情大好,嗷嗓子,跳下床去洗漱。
两人从宾馆出来,秦闯带着人去取车,路上还在跟秋秋啰嗦,“在勐腊再待几天。”
是出关还有些手续,二是他还记得秋秋要逆变器,车子下完货,秦闯开着车到家汽修店。
老是跑云南重庆这条道,出门在外难免会遇上车子抛锚,总不能次次都等到回重庆再做维修,秦闯在云南这边也有认识汽修店。
“秋秋…”秦闯情不自禁喊声,喊完又没下文,他到不是真想说点什,就是想叫秋秋名字。
漆黑片房间里,秋秋眼眸铮亮,“闯哥…”
秋秋现在能很好理解“秋秋”这两个字,是秦闯在喊他。
秦闯心头软,这副郎情妾意样子,让他无比想要时间暂停,把秋秋搂到天荒地老。
他很想跟秋秋有进步发展,可又担心太着急,两人本就交流困难,要是吓到秋秋更是得不偿失,心急吃不热豆腐,还是细水长流好。
秦闯目光慢慢变得缱绻,微笑着默不作声看着秋秋,秋秋原本还笑得直打嗝,见秦闯神色古怪动不动样子,他倏地揪住秦闯腹部T恤不敢出声。
窗外是淅淅沥沥雨声,屋内安静下来后,外边动静被无限放大。
莫名其妙燥热与暧昧,让秋秋不知所措,他下意识想要从秦闯腰上起来。
哪料秦闯翘起大腿,抖抖胯上秋秋,肉嘟嘟屁股蹲儿在他腰上颠得厉害,连那个不可言说都地方都扫扫。
秋秋慌不择路,双手撑在秦闯胸口,可怜巴巴看着他。
第二天早,秦闯睁眼时发觉怀里人不见踪影,四处张望阵,看到秋秋正看着窗户边上衣服发愁。
“秋秋!”秦闯这起床第时间碰不到秋秋,心里就不踏实,懒洋洋招招手,秋秋赶紧朝他跑过来。
“房间不退,还要住两晚。”显然,秋秋是不懂,秦闯贼不要脸,伸手去撩秋秋T恤,“内裤干吗?”
见着秋秋穿好内裤,秦闯愈发觉得遗憾,“干啊?”他不信邪,非要伸手去摸。
担心秋秋穿湿内裤是假,手贱要想耍流氓是真。
看着标间两张单人床,秦闯有些后悔,早知道开什标准房间,开就得开张大床房间,让秋秋哪都去不。
流氓本性,bao露无遗,秦闯坏着心思,想方设法把秋秋骗上床。
外面风雨交加电闪雷鸣,夏季,bao雨来得又急又猛,热风夹杂着豆大雨点往房间里飘,眼看着靠着窗边那张床被打湿个角。
秦闯窃喜,朝湿润地方指指,又把秋秋按在枕头上,“睡觉,那张床睡不,都打湿。”
秋秋似懂非懂,毫无反抗余地,被秦闯搂在怀里。明明就是床单个角打湿而已,秦闯就不让他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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