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烦躁是手段,而不是他喜欢你这件事。”
“换而言之,你是可以接受他对你喜欢。”
韦伯说到这里,语带笑意:“如果按照这个思路推测话,反而能理解他为什在你面前这贱兮兮
赤松流如此说:“既然他犯贱,那也贱回。”
韦伯听后翻个白眼,他姑且提醒赤松流:“你悠着点,伦敦局势够乱,不想再继续加班。”
赤松流淡淡嗯声:“心里有数。”
想要拿回魔术刻印,实力是必不可少,还是先专心研究宝石剑吧。
只是这句话并未让韦伯安心,相反,韦伯再次敏锐地察觉到些事情。
韦伯公正客观地说:“那他想吃糖手法太可怕点。”
赤松流深以为然,太宰治吃糖手法确可怕,却又令人唏嘘。
太宰治混得太惨,他只是想吃棒棒糖,所有人都以为他想要主宰世界,最后他只能用主宰世界方式找棒棒糖吃。
赤松流越想越觉得太宰治可怜,但与此同时,赤松流又有点想笑。
就仿佛只凶狠大猫将家拆,只为寻找放在柜子上小鱼干。
刻印还给你,他怕你跑。”
赤松流张张嘴,居然无言以对,这个逻辑好特通顺啊!
韦伯好奇地问赤松流:“你呢?你觉得太宰治是个什样人?”
赤松流立刻回答:“冰冷、强悍、锋利,他很聪明,不好对付,非常难缠,是个劲敌。”
韦伯差点笑出声,并在心里给太宰治点根蜡烛。
韦伯说:“维吉莱尔,你对太宰治有好感吗?”
赤松流有些惊讶:“哈?你在开什玩笑?”
韦伯放松身体靠坐在椅子上,他吸口雪茄,语气淡淡:“说他在追求你,你第反应居然是他追求方法不对,你要怎解释这个反应?”
赤松流表情有些怔忪,他没说话。
韦伯继续说:“以及你说被这样追求后想要打死太宰治,注意到吗?你只是愤怒于太宰治追求你方法太幼稚太厌烦。”
韦伯问赤松流:“既然已经分析得差不多,你想好怎做吗?”
赤松流慢吞吞地说:“稍微试试吧,既然他真喜欢,总要利用下,先将东西拿回来再说。”
不管太宰治怎想,又说得如何好听,从太宰治之前做事来看,都是他在挑衅赤松流,甚至今天太宰治故意围着赤松流跳舞,那表情也贱兮兮,让人想打他。
抛开切华丽辞藻和虚假感情,赤松流目始终如。
亲自拿回自己魔术刻印,剩下事以后再说。
但下秒,赤松流想到今天吃丸子时,太宰治脸上那个纯澈笑容。
赤松流又用迟疑语气说:“但……”
韦伯怔怔:“但什?”
赤松流沉吟会才说:“也许他只是想吃糖而已。”
因为太宰治太过聪明,看得太清楚,又深处在最深沉黑暗漩涡之中,平淡而宁静幸福对他来说才会显得那遥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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