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正因为他们能做到切自己想要做到事,那做不到事就变得格外有意义。
否则他们为什活着呢?
太宰治得到【书】,只要【书】在他手中,太宰治从不怀疑自己是否能创造出个能让织田作之助写小说世界。
他必然能做到。
所以当织田作之助没事之后,太宰治依旧没有活下去动力,因为活着这件事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太宰治想到赤松流说过话,这次反而轮到他无法反驳费奥多尔。
“异能力起源于欧洲,真正出现时间还不超过二十年,可们世界却因为异能力而变得面目全非,所以想消除异能力存在。”
费奥多尔神色有些阴郁:“如今你将世界缝合,现在不只是异能力者,还多魔道力量。”
太宰治幸灾乐祸地说:“你要放弃吗?”
费奥多尔沉默会才说:“不。”
全,也许是只有两人,也许是未来还要在同个屋檐下住很久,也许眼前人足够得到自己尊重和重视,两个心有九窍剧本精难得抛开虚伪言辞,坦承地聊起来。
太宰治:“只是想得到其他世界得到东西。”
费奥多尔眼睛瞪大,满脸不可置信之色。
太宰治跟着点头,像是肯定费奥多尔所想:“是,是来谈恋爱。”
费奥多尔:“…………”
“你追逐着人,追逐着事,最起码在伦敦,认为们没有必要敌对。”
费奥多尔看向太宰治:“想要【书】,有【书】在手,把握会大些,但既然你将【书】藏起来,考虑到异世界同位体麻烦,就只能暂时躲在格拉斯尼这里。”
最重要
太宰治略有惊异地看着费奥多尔:“哪怕明知道前方是死路?”
费奥多尔语气有些悠然,他淡淡地说:“那又如何?想要看看自己能做到什地步,越是身处痛苦艰难旅途之中,们才能超脱□□限制,达到宏伟精神殿堂,而前方目标和理想只是们应得嘉奖。”
“对们这样人来说,过程比结果重要,不是吗?”
——们知道结果,也知道件事大概率会成功或者失败,那如何导向、甚至更改已知结果,让事态朝着不可预料方向发展,才是最有意思事。
太宰治陷入沉默。
如果是以前,费奥多尔定会反问,你这样人居然会谈恋爱?
但考虑到异世界太宰治真谈恋爱,还成功,对于太宰治这个理由,费奥多尔居然难得词穷。
随即太宰治问费奥多尔:“你呢?这个维吉莱尔并不是那个赤松流,你何必盯着他?”
费奥多尔先是摇头,随即又点头说:“他是两个世界缝合中心,世界变动必然和他有关,而且即便他们两个因环境不同造成不同性格和想法,可他们本质必然是相同。”
说到这里,费奥多尔意味深长地看着太宰治:“否则你为什会生出试着和他谈恋爱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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