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认为自己是无意义、死也无所谓野狗,可等死后,真正对存在意义做出评判人,是眼前这个傲慢混蛋。
赤松流不满地说:“别胡说,安吾只能读取信息,可以让残念活过来。”
这也是他说在死亡中寻找生命意思。
太宰治故意做不屑和怀疑神情,他说:“是吗?那们达成个协议吧。”
赤松流怔怔,他抬眸看向太宰治。
——这样无用而羞耻存在,若是死,也会有半点些微有用之处吗?
赤松流给与肯定回答:“会,生命重量是相同。”
太宰治执着地问:“你凭什这说?”
赤松流指着工作台上放着魔术笔记,封皮上有着赤松流家徽。
“看到那个吗?那代表家唤醒魔术,唤醒过去残念,解析已经逝去存在,作为活人见证着死去存在留下历史,当然有资格来评判。”
代又是什样?”
赤松流轻笑起来,神色有些悠然,他说:“家魔术是唤醒和活性,可以从些古老残片和材料上获悉过往历史,有些时候感知着那些情绪和历史碎片,甚至会产生种恨不早生百年,得以目睹先贤风采懊恼和遗憾。”
太宰治静静地看着赤松流,清晰地分辨出两个赤松流不同。
个是在向前,个是在向后,可不管哪个,他们都在努力寻找人生意义,从不曾迷惘。
许久后太宰治才语气淡淡地说:“换言之,你其实是在追寻已经逝去之物泡影,你目光在已经消失死亡过去。”
“抛开魔术刻印和永生诅咒,们重新认识下。”
太宰治脚步轻快地走到赤松流身边:“是来自远东梅洛斯,来伦敦游玩,但很不幸遇到伦敦动乱,需要个合格保镖和导游。”
赤松流诧异地说:“你要委托?”
太宰治笑着点头:“听弗伦说你曾游
太宰治呼吸窒,他下意识地闭上眼。
瞬间,他竟真有浓烈活着感觉,仿佛自己存在被肯定似。
“……真是傲慢啊。”
太宰治睁开眼,柔软笑意闪而过,长长睫毛挡住他眼中神采,他懒散地说:“你说那好听,其实就是个坂口安吾而已。”
不,并非如此,太宰治嘴上埋汰嫌弃着赤松流,心里想却是截然相反念头。
异世界K是在绝望中寻找希望。
“你是在死亡中寻找新生。”
明明是已经湮灭古老传说和过去,赤松流提起那些过去时,身上却闪烁着浓烈生命色彩,这样强烈差异让赤松流看上去格外明亮耀眼。
赤松流理所当然地说:“人死后,会有青草长出来,生命回归大地,生命再从大地中诞生,这不是天经地义事吗?”
太宰治不自觉地微笑起来,他放松身体靠在台子旁,语气中多分他自己都没察觉期待:“那你说,死之后,会为这个世界留下什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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