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流打开信封,从里面抽出信纸,目十行看完后,神色略微缓和下来。
他父亲阿卡玛兹先生虽然将家主之位交给赤松流,却依旧热衷于参加各种宴会,努力吹嘘自己儿子赤松流,试图帮儿子拉各种订单。
大部分时候赤松流并不反感父亲以自己为荣。
他和父母感情不错,甚至和叔叔婶婶以及堂妹都保持着很好关系,在时钟塔这个地方,只有家族成员团结起来,才能让家族持续地发展下去。
但偶尔阿卡玛兹老先生热情和吹嘘也会给赤松流带来麻烦。
费奥多尔轻笑起来:“并不是学生。”
赤松流微微蹙眉,眼中闪过丝冷光,身上逐渐流露出危险和锋利感觉。
“那就是不知名人士。”
时钟塔并不禁止魔术师之间死斗,每年死于魔术师互相使绊子人并不在少数。
费奥多尔侧脸低头,露出个略显羞涩和不好意思笑容。
四周,脑后部分略长,额前发丝斜分到边,露出漆黑眼眸。
就在费奥多尔专注地盯着赤松流看时,讲台上赤松流似乎察觉到费奥多尔视线,很自然地看过来。
双方视线触即分,赤松流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口中继续说着矿石基础知识。
赤松流讲完节课内容后说:“这是你们上次交论文,都放在这里,你们过来取走。”
学生们依次过来取走属于自己论文,赤松流确定所有学生都拿走自己论文,不会有人偷看别人论文内容,这才宣布下课。
魔术师嘛,大家都认为自己研究和成果是最厉害,总会生出较量高下心思,为此赤松流不得不抽空去学拳击。
毕竟有些时候,耗费时间吟诵咒语抵不过个破颜拳威力。
阿卡玛兹老先生在信上说,最近整个世界都发生剧烈变化,大源魔力似乎再次充盈起来,也许神秘将迎来次难得复苏。
时钟塔上层正在为此展开新轮博弈,阿卡玛兹先生积极打探消息,在场宴会上认识眼前这位费奥多尔·D先生。
费奥多尔先
“并非如此,其实是受您父亲推荐,来试听课程。”
赤松流怔怔,他皱眉:“父亲?”
费奥多尔含笑点头:“是,这是您父亲介绍信。”
费奥多尔从口袋里拿出个信封递给赤松流。
赤松流意味不明地看眼费奥多尔,他拿过信封,在信封火漆印上看到自家家徽。
学生们陆续离开教室,赤松流收拾下东西,在他准备离开时,费奥多尔上前拦住赤松流:“阿卡玛兹先生。”
赤松流淡淡地看向费奥多尔。
他对这个青年印象深刻,刚才对视时,赤松流发现这个青年眼睛是紫色。
紫色向来代表着神秘,魔术师是群追求神秘群体,费奥多尔眼睛不仅深邃,里面还蕴含着些令人心悸东西。
赤松流语气平静地说:“你是今天新来学生吗?没有接到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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