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秋川真理惠共有个秘密。那恐怕是这个世界上唯独们两人共有重大秘密。把自己在地下世界所体验五十讲给她听,她把自己在免色家中体验切原原本本讲给听。们还把《刺杀骑士团长》和《白色斯巴鲁男子》两幅画牢牢包好藏进雨田具彦家阁楼——知道此事,这个世界上仅仅们两人。当然猫头鹰知道。但猫头鹰什也不说,在沉默中将秘密吞进肚去,如此而已。
真理惠时不时来家玩(她瞒着姑母,通过秘密通道偷偷来)。们脸对脸地沿着时间序列巨细无遗地仔细探讨,力图在这两个同时进行体验之间找出某个同类项。
本来担心秋川笙子会不会对真理惠失踪四天和“去远处旅行”三天两相致这点怀有什疑念,但那东西似乎全然没浮现在她脑海。而且无需说,警察也没关注这事实。他们不晓得“秘密通道”存在,所住房子不外乎“同山梁另侧”而已。未被视为“附近人”,因而警察没来这里听取情况。看来秋川笙子没有把她当绘画模特事讲给警察。大概她不认为这是所需信息。假如警察把真理惠去向不明时间同不见踪影时间重合起来,有可能被置于不无微妙立场。
终究未能完成秋川真理惠肖像画。因为几近完成状态,所以只要最后加工下即可。但害怕画完成时可能出现事态。旦使之完成,免色必然千方百计把画弄到手。无论免色怎表示,都可想而知。而作为,不想把秋川真理惠肖像画交到免色手里。不能把画送进他“神殿”。那里有可能含有危险东西。这样,画最后无果而终。但真理惠非常中意这幅画(她说“画恰如其分地表现现在想法”),提出如果可能,想把画留在自己手头。高兴地把这幅未完成肖像画献给她(三幅素描也并如约附上)。她说画未完成反倒好。
“画未完成,就像本身永远处于未完成状态,岂不很妙?”真理惠说。
“拥有完成人生人哪里都没有。所有人都是永未完成存在。”
“免色先生也是?”真理惠问,“那个人看上去好像早已完成……”
“即使免色先生怕也未完成。”说。
免色根本算不上已完成人,这是看法。唯其如此,他才每天夜晚用高性能双筒望远镜向山谷对面持续寻求秋川真理惠身姿。他不能不那样做。他通过怀有这个秘密而巧妙调控这个世界中自己这存在平衡。对于免色来说,那恐怕类似走钢丝杂技演员手中长杆。
真理惠当然知道免色用双筒望远镜观察自己家内部。但这件事她没有向(除以外)任何人挑明,对姑母也没有明说。免色为什必须那样做原因,她至今也不明。尽管不明,但她已没有刨根问底心情。她只是再也不想拉开自己房间窗帘而已。晒得褪色橙色窗帘总是拉得严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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