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来婚姻生活归终卡壳。那期间之于自己画幅也没能画。通常看来,那六年大约是白白上年纪——为生计不得不画那多那种不可心画。然而在结果上反倒可能是有幸做部分。近来开始这样认为。”
“你想说或许能够理解。抛弃类似自东西,在人生某时期也是有意义。是这样吧?”
也许是。然而就而言,大概仅仅意味着在寻找出自己身上存在东西上面旷日持久。而且可能把柚也拉进那条徒劳弯路。
“上年纪可怕吗?”自己问自己。害怕上年纪吗?“说老实话,还没有那样切身感受。三十大多男人这说也许听起来发傻,但总觉得人生好像刚刚开始。”
免色微微笑。“决不是发傻,有可能如你所说,你刚刚开始自己人生。
“您现在没做工作?”
“嗯,基本处于引退状态。上次也说,用网络多少搞点外汇和股票交易,但不是迫于需要,而是兼做头脑训练那个程度玩艺儿。”
“而且个人住在那座大大宅院里。”
“完全正确。”
“而并没有感到无聊?”
有人年纪轻轻就成为传说……”
“那样人当然多少也是有。但是,年纪轻轻成为传说几乎没有任何好处。或者不如说——若让说——那甚至是场噩梦。旦那样,漫长余生就只能摩挲着自己传说来度过。再没有比那更无聊人生。”
“您,不会感到无聊吧?”
免色微笑道:“在能想起限度内,无聊次也没感到过。说没工夫无聊也好什也好……”
佩服地摇下头。
免色摇头:“有很多要想事,有应该看书,有应该听音乐。搜集诸多数据加以分类解析、开动脑筋已经成每天习惯。要做体育运动,要练钢琴来转换心情。当然家务也必须做。没闲工夫感觉无聊。”
“上年纪不可怕吗?个人孤零零上年纪?”
“分明在上年纪。”免色说,“往下身体也要衰弱,孤独也怕要与日俱增。可是还没有上年纪上到那个地步经验。至于那是怎回事,大体估计得出,但并未实际目睹真相。是只信赖亲眼看过东西人。因此,往下自己将亲眼看到什,正在等待。不特别怕。足够期待诚然没有,但些许兴致是有。”
免色缓缓晃动手中威士忌酒杯,看眼。
“你怎样?怕上年纪?”
“你怎样?感到过无聊?”他问。
“当然感到过,时不时就来次。不过,无聊如今好像成人生不可或缺部分。”
“就是说无聊不会成为痛苦吧?”
“总好像已经习惯无聊,没觉得痛苦。”
“那恐怕还是因为你身上有想画画这个以贯之坚定意志,是吧?那成为类似生活硬芯东西,无聊这状态起到不妨说作为创作欲胚胎作用。假如没有这样硬芯,日复日无聊势必不堪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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