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下是不错嘛!”她说。
“什不错?”
“画顺利完工,免色君正中下怀,大堆银两进来。”
“那是。”说,“反正是好事,舒口气。”
“祝贺!大画家!”她说。
罕有姓名,总会留在脑袋里。直到前不久看报还相当热心来着。”
“这——,到那个程度,也不明白。另外,还有件事。想上次也说,山上那座豪宅是三年前买下,而且相当强硬地。那以前是别人住来着。刚建好房子,人家根本没有卖打算。但免色君砸钱进去——或用别方法——把那家彻底赶跑,随后住进来。就像德性不好寄居蟹。”
“寄居蟹不至于把贝壳里贝赶走,只是老老实实利用死贝剩下空壳罢。”
“不过,那里边德性不好寄居蟹也未必没有吧?”
“不太清楚啊!”避开关于寄居蟹生态讨论。“假定果真那样,可为什免色先生对那房子执著到那个地步呢?以致非把原先住人强行赶走据为己有不可?那样做来格外费钱,二来也费周折。况且在看来,那豪宅对他多少过于花哨,过于醒目。房子诚然气派,但觉得很难说适合他口味。”
舒口气,不是说谎,画完确有其事,免色中意亦非虚言,对那幅画有感觉也是事实,结果将有大笔钱进账同样属实。尽管如此,不知何故,却上不来举杯庆贺情绪——实在有足够多围绕事物不上不下地悬在那里,连个线索也没有。觉得自己越是把自己人生简单化,事物越是茫无头绪。
像寻求抓手似几乎下意识伸手搂住女友身体。她身体柔软、暖和,而且汗津津。
你小子在哪里干什,可是清二楚!那个白色斯巴鲁男子说。
“再说作为房子也太大。不请用人,过是独身生活,客人也几乎不来——是没必要住那大房子。”
她喝干杯里剩水,继续道:“免色君怕是有什别理由,以致非那房子不可。什理由倒是不知道……”
“不管怎样,星期二去他家做客。实际去那房子看看,或许能多少看出些名堂。”
“蓝胡子公爵城堡那样秘而不开房间也别忘核查。”
“记住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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