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咖啡
吧？”
试着问。
“恕不客气。”
“刚才用咖啡机做。没关系？”
“没关系。请别加糖什
。”
去厨房往两个马克杯里倒
咖啡拿回。
“通过代理人？”
“是。
般通过代理人推进种种事物。法律事务所肯提供这样服务。并不意味有什见不得人地方，只是看重匿名性罢。”
“再说姓氏又容易记。”
“正是。”他淡淡笑。嘴巴明显横向拉开，耳尖微微晃动。“不想被人知道姓名时候也是有。”
“不过酬金数额好像也有点儿太大……”说。巨人陨落小说
没准他拥有高性能望远镜用来偷偷往这边观察。可当然没有说出口来。说到底，他出于何种理由非观察这个不可呢？
“于是得知你住在这里。”免色继续说下去，“得知你是专业肖像画家，出于兴趣，欣赏你几幅作品。起初是在网上看，结果意犹未尽，就看三四幅实物。”
听到这里，不禁歪头沉思。“你说看实物？”
“去肖像画拥有者、就是当模特人那里，请求出示给。都很高兴地让看。看来，有人提出想看自己肖像画，作为被画本人是相当兴奋。直接目睹那些画，同其本人实际长相比较，结果使多少产生不可思议心情。画和本人，比较之下哪个更真实，渐渐糊涂起来。怎说好呢，你画中好像有某种东西从非同般角度刺激看人心。乍看之下是普普通通常规肖像画，而细看起来，那里就有什潜伏不动。”
“什？”问。
“歌剧唱片真够多啊！”免色喝着咖啡说，“喜欢歌剧？”
“这里唱
“如你所知，物价这东西终究是相对。价格是需要与供给平衡关系自然决定。此乃市场原理。说想买而你说不想卖，那价格就上涨。反之下降，理所当然。”
“市场原理懂。可是，你有必要为让画肖像而做到这个地步吗？这说也许不合适，肖像画那玩意儿，即使暂且没有，也不至于不好办吧？”
“如你所说，不是没有不好办东西。问题是有好奇心这个玩意儿。你来画，会画成怎样肖像画呢？作为很想知道。换句话说，价钱是为自己好奇心出。”
“而且你好奇心值高价。”
他开心地笑。“好奇心这东西，越单纯越强烈，也就相应值钱。”
“某种什。用语言表达不好，或许不妨称之为其本人心性吧？”
“心性，”说，“那是心性呢？还是被画人心性呢？”
“大概兼而有之。恐怕是二者在画中精妙地交融互汇，难解难分。那是不能视而不见。即使无意间眼扫过，也还是会觉得有什看漏，因而自然折回，再次看得出神。而被那个什吸引住。”
默然。
“于是想，无论如何都希望此人为画幅肖像，就马上跟你经纪人取得联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