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别无他物。”九天玄女言罢,转身离去,消失无影无踪。
第二日,潘玉在筑台祭天之后,停止追缴胡人残部,挥师南进,身后大军士气如虹,经过这番征战,她已成这支军队唯统帅,纵然是朝廷想要收回她军权,也要问问她意思。
若是太平盛世,自可用粮草限制她,但如今天下已乱,朝廷还敢临阵换将,自毁长城不成。而且此次北伐,更得到许多资源,足以支持很长段时间。
原本这样机遇,定然能让她欢喜非常,但如今许仙身处险恶之中,却让他点都高兴不起来。她深深吸口塞外寒风,打消自己消沉意志,如今唯有聚集天下人望,成为人主。
那时候,仙佛也不敢对她轻举妄动,而她个意志,就足以决定佛道百年兴衰,才有能力助许仙臂之力。
会给你提供些保护和讯息,不会插手凡人征战之中,但会去解决那些非人事物。”
以往改朝换代之时,九天玄女虽会有所行动,却绝不会像这样现身于人前,至多是以托梦方式提供些讯息,或者在关键时刻给予些保护,让天下之主可以可以在危机之中逃出生天。
而但凭这两条就足以改变很多东西,哪怕是拥有同样才干将领,旦面临信息不对称战争,也是必败无疑。而在危险乱世中,有人会在自己地盘被刺客刺杀,有人却能够在大军合围中逃出生天。
潘玉道:“非人事物?”
九天玄女道:“是,既不会让你死于非人,也不会让你被非人打败,但你若是太过昏庸无能,也帮不你,不过想必不会比刘邦更无能吧!总之莫要丢天下女子脸。”
“汉高祖?”潘玉皱起眉头,这样随意提起开国皇帝,并冠以无能评价,除非她所比较是其他君王,“这样事,你做过多少次?”
九天玄女淡淡笑道:“自黄帝以来,除刘玄德之外,所有创始之君,都是由选择,只是可惜铜雀台。”
番相谈,潘玉只觉九天玄女博古通今,特别是战阵兵法,尤为精通,而最令她心折还是其身上那股指点江山气魄。
潘玉忽然重重叹口气:“若不是……们或许可以成为朋友。现在,你即便做再多,也不会感激你,更不会接受你,即便将来真完成大业,也不会有什铜雀台来祭你。”
九天玄女笑容不变:“没想过要你感激,也不存在接受可能。这只是完成许仙,不,是云嫣青鸾对他点心愿而已。”心中补句:或许是最后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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