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用指背轻抚她光洁脸颊:“但这是你愿望,不是吗?”
白素贞
待到轻盈脚步声飘忽而近,许仙睁开双眸,抬手将她搂在怀中,将头埋在她脖颈之间,深深吸口她身上淡雅馨香。像是西子湖畔,夏荷初绽时,在融融日光下,暖和飘渺花香。
他曾深陷百花大阵中,嗅到过那变幻无常馥郁香气,那香气更复杂也更浓郁,诱着人不断去嗅。却无法像这样,让他仿佛沉在个安宁梦里,梦中画面永远不变,西湖、莲花、断桥,至多偶尔飘飞着斜雨,却让人忍不住站在原地,梦便是千年。
“官人。”白素贞轻启朱唇。
“嗯?”
“想给你生个孩子。”
全家,妾身感激不尽,来日结草衔环,必得相报。”
许仙道:“不过是举手之劳,夫人不必在意。”
“切都会好……”云嫣拉着陈夫人手轻声安慰,她也有过类似经历,对陈夫人就倍生同情之心。
许仙正有些奇怪,这种时候白素贞该第时间前来安慰才是,却有阵飘渺歌声传到耳中,寻声回头,只见白素贞正哼着不知名歌谣,哄两个孩子睡觉,脸上神色极为温柔专注,身上仿佛散发着白色光芒,让他时看痴。
回过神来,却发觉不知是自己,云嫣和陈夫人也停止言语,呆呆望着她。
“你说什?”许仙仰起头,望着她脸庞,有着羞涩、恳切还有决断,如往昔高雅圣洁、温柔亲切,固然已经见识过瑶池许多女仙女神,但他心中最完美女神却唯有她个,即便在亲近时候已不像当初那样紧张不知如何是好,但心中崇敬之情却不曾减少半分。此时不禁无法相信会从她口中说出这句话来。
“想……唔……”
白素贞还未说完,许仙已吻住她唇瓣,他曾经对此有着深深疑虑,乃至丝丝恐惧,哪怕两世为人经验,有时候也怕难以担当这个重任。但当她亲口说出这句话时候,他却忽然发觉世上再没有比这更动人情话。
许久之后,二人分开,许仙望着窗外星空,不做言语。
白素贞将脸颊贴在他胸口,轻声道:“知道现在有些不是时候!”他们都变得比以前更加强大,但前方道路反而越发变得吉凶难料前途未卜,天庭制裁不知会何时降下。
白素贞察觉到三人视线,脸色微微赫,将孩子交换给陈夫人,轻声细语道:“这两个孩子真可爱!”
陈夫人望着两个安然沉睡孩子,也觉得着许多日子千辛万苦都是值得,也不禁展露出笑容来,心中忽然也有期盼,盼着两个孩子快快长大。
云嫣看这轻轻句话,倒比自己许多安慰还有效果,心中也不由有些佩服。
夜深人静,许仙个男子不好在房中久待,便先行告退,回到卧房之中,开始打坐修炼。
不多时候,门扉重又开启,白色裙摆漾,只白色绣鞋跨过门槛,又笼在裙纱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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