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摆摆
法善笑呵呵将法海迎进殿中,“师兄路辛苦!”
法海摇头道:“你依旧是这幅模样!”
法善笑道:“比不得师兄已经放下执着,悟佛法,将证菩萨果位。”
禅房中,二人对谈,小尼姑为端茶送水,看起来年龄虽小,神情却颇为严肃。
法海看皱眉,“这寺庙中怎……”
法海向西北方向望去,点点头道:“嗯,看见!”
“看见?您看见什?”伙计纳闷。
“当然是京城。”
“大师真会说笑,这里离京城还有十余里。”
法海笑笑道:“小哥,近来京城中可出过什异事?”
上杯茶水,以避过午时这段最难耐酷暑。
这时候,个孤身行者,出现在地平线上。因灼热而升腾空气让他身形看起来有些扭曲模糊。
初时尚觉遥远,但在眨眼之间,便走到近前。却又显得自然而然,让人不觉半分突兀。
那行者头戴避阳斗笠,看不清楚面容,穿着袭浅灰僧衣,手中持着钵盂和禅杖,是个游方僧人。
僧人折进茶铺中,才摘下斗笠,显出面容来,他须眉皆白,慈眉善目,颇显高僧气度,正是法海。
法善便将缘由解释番,“她年纪尚小,没什关要,等下还要求师兄赐个法号!”
他笑容古怪,法海却是莫名其妙,唯有点头惊叹,“师尊果然慧眼,能知过去未来,如今这番情形,想必也不在师尊意料之外,为何不肯赐下只言片语,让们也有个计较呢?”
“佛曰不可说,师尊既然不说,便是无须说。你只需按自己心意来做即可。京中诸般情形,皆已在信中言明,师兄既然来,想必是要出手,这可有场热闹好瞧。”法善呵呵笑道。
“还要见过皇后娘娘再说!”
法善道:“既来京中,何不去见见释色师侄,观他宽仁大度。”
伙计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道:“若是说异事,近来是又桩,前些时日,京城西山白云观里,忽然升起狼烟,后来才知道,原来是蝙蝠……有人就说那国师是个妖道!”其实太阴真人并未受封国师,只是市井相传,都将他当作国师。
法海默默倾听,最后然点点头,再望向京城,心中已有几分计较。
这时候又有客人进门,伙计忙上去招呼,回过头时,已不见法海踪影,只又几文茶钱留在桌上。
伙计收茶钱,左右观望番,“真是个怪和尚!”
片刻之后,慈恩寺外,法海大步踏入寺中。
伙计上前招呼,“这位大师,您要点什?”
“小哥,给来杯茶水!”法海寻座坐下,将钵盂放在桌上,禅杖搭在桌边。大眼看来就与寻常行僧无异,谁又能想到,这样平凡人物,是佛门中真正大法力者呢!
伙计送上茶水,熟络招呼道:“大师,您这也是要到京城去?”
法海笑道:“你怎知道?”
“这条路只通京城!这里离京城不远,喝完这杯茶,再行上时三刻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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