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玉皱眉道:“真已经到这步吗?难道就没有什补救办法?”但她心中也知道,党派相争,靠本不是两个阴谋诡计,而是势力。如今梁王得势,潘家却有些大势已去感觉。
潘璋挥挥手道:“不做男子也好,到头来也算有个依靠。真到不测之地,有那许仙在,总能保你无恙,为潘家留下点血脉。”今天虽然腾云驾雾会,但心中对于许仙也并不如何看重。若非到这种时候,又怎会轻易认可许仙。摆摆手道:“去吧!”
潘玉亦无法可想,只得告退而去。
……
许仙四下打量着住所,却是个小小院落,竹兰梅菊各有所在,只是这时候还未开春,古藤老树,甚是萧条。房中虽不显奢华,但却极为雅致。桌上只鎏金香炉缓缓散发着青烟,红木家具散发着淡淡香气,笔墨纸砚也都有准备。显是潘玉早就为许仙安排好。
潘玉便命车夫赶到云嫣所在客栈,去接云嫣。
车行路,车中三人却是沉默不语,各怀心思。许仙是无法将潘玉真身告知于云嫣,云嫣更只是冲潘玉打声照顾,不欲多言,怕让许仙误会,当着外人之面,也不好同许仙亲热。
而潘玉面为掩饰自己身份,面用晶亮眸子,饶有兴致打量着他们,心中不知在想些什。
许仙左右望望潘玉与云嫣,都本是怀中佳人,此刻却半点亲近不得,唯有摇头苦笑。回到王府中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潘玉为许仙与云嫣安排住所,自去向潘王请安。
潘玉向着书房中走去,心中有些奇怪,爹爹竟然没有为难许仙,就那轻易认可他。书房中,却只点盏孤灯,见潘璋正在皱眉思索着什,竟没有注意到自己到来,轻声道:“父王!”
云嫣有些犹豫道:“夫君,们住在这里,有些不妥吧!”
许仙道:“怎?”
云嫣担忧道:“你们虽是好友,但叨扰两日还无问日,时间久难免惹人厌烦。而且来京城便住在王府之中,难免有攀龙附凤之嫌。”在她眼中,许仙自然是天上没有地下无双,但是在常人眼里,他还只是个能做诗词,有些才学寻常书生。
许仙举人身份在这天子脚下,委实算不上什。擅长诗词这等好处,
潘璋这才回过神来,看着眼前丰神如玉女儿,不知是该叹还是该笑,不等潘玉说话,就道:“那个许仙,已经见过,确实有些门道,看来人品也还不差……”说两句也不知该说什好。
潘玉少见潘璋如此颓然样子,问道:“父王,出什事?”
潘璋叹道:“圣上沉迷于修道,已经有两个月没有上朝,们处境,也是日不如日。”
“梁王?”
“今天又多几分弹劾奏折,已经是在做最后试探。梁王虽老却还居相国之职,人之下万人之上。若圣上在朝,们还可借助各种力量与之相争,这两个月来,他几乎大权独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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