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道:“但愿能成吧!”
第二天清晨,雨还在淅淅沥沥下着,在法源门前,觉远道:“师傅,许施主想要见您。”
法源正在做最后准备,皱眉道:“这三天谁也不见。”
许仙高声道:“法源方丈,在下想用样东西,换你个承诺。”他声音惊觉白素贞与小青,带着熬璃来到此处,不知许仙想要做什。
屋内阵沉默,法源毫无回应之意。
看看这世界之大,想要从中再做体悟,让道行更进步。”
“周游世界?”许仙咀嚼下,还真是孩子气梦想,和法源那张青脸点都不相配。但平心而论,谁又没这想过呢?等等,或许这是机会也说不定。却还是问道:“觉远大师,你没有以此来说服你师傅,放弃决斗吗?”
但觉远叹道:“当然有,只是师傅说‘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等虽有大法力在身,亦不能免俗。更何况四海之外,谁又知道是怎样世界呢?说不定便也还是片海水而已,未必值得如此上心。’”
许仙道:“他怀疑自己最初念头吗?”
觉远抚着自己胸口道:“哎,此心动,就更不容易在决战中生还。”
许仙便道:“北上两万里,有极冰之海,大地广袤万里,却无寸土壤,名为‘终北国’,亦称为北极,北极极寒,滴水成冰,渺无人迹唯有更有白熊、白狐生于其上。‘终北国’之中,半年为日,半年为夜,称之为极昼与极夜!”
许仙同觉远交换下眼色,觉远感叹道:“没想到北方竟然有那个去处,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
法源声音自屋内传来“荒谬,既无寸土壤,哪来大地万里?终年寒冬,那狐熊如何生存。还说什半年为日,半年为夜,更是胡编乱造、胡言乱语。”
许仙哈哈大笑道:“那里常年冰霜,冻成大地。这真应那句话,夏虫岂可语冰。你见识浅薄,囿于隅,是可怜你快要不久于人世才来开悟于你,竟敢说胡编乱造,真是可笑、可笑。”
许仙忽然道:“觉远大师,想再试试,说服你师傅,让他放弃决斗。”
觉远刚想说没用,但望着许仙灼灼双眸,道:“你想怎试?定鼎力相助。”
许仙道:“先帮找纸笔来吧!”这也是他心中那点小小念头,不想让爱他人和他爱人流泪,想让她们都得到幸福。为这个念头,无论成败,他定要试试。既然已经决定把这沉重而幸福负担背在肩上,那就做个男人该做事吧!
觉远找齐笔墨,在许仙房中,看他在大纸上书书画画,他看得出来,许仙并未学过丹青,下笔全不成章法。不由心中疑惑,这样真就能让固执师傅放弃决斗吗?
但待到许仙完成,同觉远讲述番,觉远眼中精光,bao现,伸手抓住许仙肩膀,激动道:“许施主,你真是天赋奇才,或许这样就能劝服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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