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邪入脑,潘公子怕是中脑风,这病来如此之急,怕是不太容易医治,老夫回去开几付药试试吧。”大夫摇头晃脑说。
而此刻潘玉却醒,看看衣衫,还要没有褪去。拱手道:“谢谢先生,现在好些,明天再吃您开几付想必就痊愈。”
大夫心中喜,全然忘刚才诊断,拍着胸脯说潘玉无大碍,又说几句体面话才离去。屋外夏子期拦住大夫道:“潘兄怎样。”
“有老夫在此,自然无大碍,诸位请回吧!”
诸人都松口气,夏子期心中却隐隐有些失望。
趁着夜色,小儿头飞向天空,飞向书院静心苑,正是许仙他们所居地方,在二人房间屋上停下,突地发出呜呜呼声,这声音只有受术者才能听到。
“好吵啊,痛,汉文,头好痛啊!”
许仙正准备解衣入睡,潘玉却突然大呼喊痛,许仙连忙上前,潘玉把抓住他手腕,跌进他怀里,嘴里发出痛苦呻吟声。
“你怎啦,明玉?”许仙焦急问着,怀中颤抖人在这刻似乎更加消瘦。
许仙大声呼救,房外阵凌乱脚步声,终于惊醒隔壁同窗。拍门问着:“怎啦,怎啦。”
“明玉,真没事吗?可刚才那老头说。”许仙有些犹疑问道。
潘玉笑道:“你没听过,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吗?”看样子连酒都醒,似乎真没事。
许仙也明白古代医疗环境,医生看病必要先把病人病情说得极为严重,这样治好当然是自己医术精深,治不好就是命该如此。但这句出自《扁鹊见蔡恒候》话总让他感觉有些不吉利。
许仙突然感觉手腕生疼,低头看,被潘玉握住手腕留下排青色指痕,略微有些浮肿。
“汉文!”许仙回头见潘玉歉意望着自己,许仙摇摇头表示没事,拉下衣袖盖住手腕,比起这小小疼痛来他还是更担心潘
“别拍,快去找大夫。”许仙声大吼,他想要自己去找,只是怀里潘玉紧紧抱着他,另只手死死抓住他手腕,力量大根本挣脱不开。
不久之后,“大夫来,大夫来,许仙快开门啊!”门外拍门声更加激烈,房中许仙何尝不是焦急万分。俯下身,低声在潘玉耳畔,用哄孩子口气道:“乖,先放手,去找人帮你。”潘玉紧闭着双眼,慢慢松手,许仙立刻去开门。个白胡子老先生看起来就是大夫,瞪眼许仙“怎这慢,出人命怎办,总督大人侄子只你担当起吗?”说完转身将门关上。
在黑暗天空中,小儿头盘旋两圈又飞向晚风园。
他晚上睡正香,有人拍门,本来还老大不乐意,缓缓起身。但屋外不知谁喊句,总督大人侄子潘玉公子。他立刻从床上跳起来,直冲这里,敏捷连带路秀才都自愧不如。
这时候许仙哪里会同他计较,请他赶紧看病,这大夫副先不同你计较样子,上前为潘玉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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