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哥,你又去找小洛老师说话?”殷文见陆堪言回来,吃瓜心态问道,“巧克力呢?送出去啦?”
陆堪言白他眼:“你买那是什巧克力,跟臭豆腐放十年八年之后才拿出来似。”
殷文表示委屈:“陆哥,……”
陆堪言摆摆手,
陆堪言觉得今天诸事不宜,再待下去可能会让洛许更生气,于是他只好老老实实站起来。
洛许低着头吃饭,假发柔顺贴在他身上,陆堪言看着洛许头顶:“那走。”
洛许没理他。
陆堪言心下叹口气,又瞅瞅洛许,手上实在是没忍住……离开之前,陆堪言伸出手按按洛许脑袋。
平时不是挺聪明吗,面对他示好怎就变得榆木。
陆堪言还是噙着笑:“嗯哼?”
洛许冲他形式化笑,然后迅速敛表情:“滚。”
“……”陆堪言顿顿,着实费解,“你怎又生气?”明明秒前还好好。
洛许戳戳盒饭,突然道:“好像知道你今天为什这不正常。”
陆堪言来精神:“你知道?”
巧克力拿回来,想想又道,“不能怪,都是半山那个小卖部,助理说那儿只有这种巧克力……这玩意儿真就那难吃?”
洛许乐:“反正吃不下,你试试呗。”
陆堪言当真就当着洛许面撕开包装,咬口之后,他脸色变变:“……”
陆堪言默默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抽张出来后把嘴里巧克力吐,然后合着剩下没动那部分起丢进垃圾桶。
“这难吃玩意儿,居然还有人买,迟早倒闭。”陆堪言嫌弃完,再看向洛许时候发现他竟然正在笑。
洛许懵瞬:“……”
反应过来后,洛许简直想破口大骂。
然而陆堪言已经默念着“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乐观又发愁、心态矛盾着离开洛许这边。
方子遥端着盒饭照旧从头至尾看完戏,作为局外人,倒是隐约品出点儿东西。他看看正边皱着眉吃饭、边还念念有词骂着陆堪言洛许,最终默默闭上嘴。
……
洛许扯扯嘴角:“专挑吃饭时候来挑衅,你闲着无聊,故意想让消化不良?”
陆堪言心脏快要麻木:“……洛许,你知道六月飞霜吗。”
洛许白他眼:“现在天上没下雪,六月飞霜没实现,所以别把你自己跟窦娥冤相提并论。”
想说话已经被堵回来,陆堪言憋憋,最后憋出句:“你知识储备还挺丰富。”
“谢谢你全家。”洛许歪下头,“你能赶紧吃你盒饭去,别来打扰吗?”
陆堪言顿时就感觉不到嘴里苦味儿。
“你笑。”陆堪言突然道。
洛许敛敛笑意:“……???”
陆堪言又说:“你真笑时候挺好看,平时老是假笑干什,年纪轻轻像个小老头。”
“……”洛许嘴角彻底拉平,“陆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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