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邵觉得,自己要是有尾巴话,这个时候定翘到天上去,当下这种情形,爸妈先担心,还是他和杨陶安危,他们像信任陈秋肃样信任自己,这世界上大概只有家人才会这
何禹东无声地张着嘴,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杨邵占他便宜,当着大家面,他还不敢跟杨邵动手,最后恼羞成怒丢下句狠话,“等会儿鉴定报告出来,看你还能不能这硬气。”
鉴定报告要是出来,自己只怕是比现在更加硬气。
把烦人精撵走后,杨邵起身就想出去,刚走步,手上紧,被陈秋肃拉住。
“你去哪儿?”陈秋肃瞳孔里有无法掩藏惊恐。
杨邵轻拍下陈秋肃手背,烟也不想抽,“找人家护士要点冻伤膏,这儿会还没擦药呢。”
“既然杨邵这深明大义,想必秋肃也不会拦着。”
连杨邵都开口,陈秋肃不能再以伤害杨邵父子为借口拒绝做亲子鉴定。
众目睽睽之下,陈秋肃想要对这份亲子鉴定做手脚几乎是不可能,他想不通,杨邵能有什办法力挽狂澜,难道说他是明知结果,索性顺水推舟,借着这个机会和自己拍两散,不会,杨邵不会这做。
陈秋肃目光如炬地看向杨邵,杨邵到底在想什?
采样过后,众人留在休息室,信息素味道交错在起,让杨陶很不安,他把脸埋进陈秋肃胸口偷偷抽泣。
看把陈秋肃给吓得,杨陶都给留给他当“人质”,自己还能跑不成?
很快,杨邵拿着冻伤膏回来,在给杨陶擦药时,陈爸陈妈也围上来。
杨陶光着屁股,让他爸爸擦药,人有点多,他忘伤感,有点害臊,“爷爷……你们别看……”
“看着还不严重。”陈释良用手指按按杨陶屁股上冻伤,“们杨陶还知道害羞。”
陈妈妈早就注意到杨邵脸上冻伤,“杨邵这就有点严重,怎会这不小心啊,秋肃打电话回来说你俩走丢,妈妈心脏病都快吓出来。”
“爸爸……他们为什这凶……”杨陶哭得嗓子都哑,声音也闷闷,“是爸爸儿子……真……”
陈秋肃默不作声地按住杨陶后脑勺,只要杨陶自己承认就够,至于其他人怎看,那份亲子鉴定结果怎样,都不重要,“别怕。”
听到杨陶喊陈秋肃爸爸,何禹东小人得志,讥讽道:“杨陶这小子还挺会见风使舵,先前怎都不肯改口,现在倒是叫得顺口,你现在这叫秋肃有点急,等结果出来再叫他爸爸也不迟啊。”
看着大家这热闹,杨邵这个当事人有种置身事外错觉,他原本想让陈秋肃好好陪陪杨陶,自己出去抽个烟透透风,没想到何禹东会上前来阴阳怪气。
陈秋肃家风端正,哪儿会尖酸刻薄那套,既然何禹东上赶着来找不痛快,杨邵拿出当初在菜市场跟人打嘴仗架势,不紧不慢道:“你急什?杨陶抢你位置?你要想叫陈秋肃爸爸你也叫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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