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杨陶惨叫声。
紧接着传来陈释良呵斥声,“你别掐他脸!”
“舅舅,逗小孩玩嘛。”何禹东不以为然,“杨陶,你到底是不是们老陈家种啊?你怎不叫陈秋肃爸爸?”
杨邵当即想要下楼,当初跟陈秋肃结婚,自己也没跟杨陶说实话,说是为帮陈秋肃,他怕杨陶急眼会乱说。
“杨陶。”
还别说,陈秋肃烦人,他信息素闻着还挺有安全感,难怪杨陶老是夸陈秋肃信息素好闻。
这觉杨邵睡得特别踏实,醒来时从窗帘镂空里看到灰蒙蒙天,他不太确定时间,看手机,已经是下午。
陈秋肃给他发消息,没得到回复,陈秋肃也没有打电话来查岗,他伸个懒腰,懒洋洋地给陈秋肃回复消息。
“刚醒。”
大概是陈秋肃太忙,没有第时间回复,杨邵也懒得等,他早就饿,起床下楼去觅食。
两人同时消失五天,就算陈秋肃表达得很含蓄,大家都明白两人是去干什,不提还好,提杨邵气血上涌,脸烫得能煎鸡蛋,他不死心地朝陈妈妈看去,陈妈妈意味深长笑容,像是在跟他说,家里人都理解。
杨邵把杨陶放到地上,他老脸都快被他好大儿给丢光,“就你狗鼻子灵。”
杨陶还乐颠儿乐颠儿,以为他爸爸在夸他呢,好多天没见到爸爸,他怪想,想爸爸陪他玩会儿,又见爸爸打个哈欠。
“爸爸,你很困吗?”
杨邵属于是又困又累,心力交瘁,他只想上楼洗个澡,然后钻进被窝里,趁陈秋肃回来之前,睡他个天昏地暗。
听到爸爸在喊自己,杨陶从爷爷身后跑出来,直奔杨邵,委屈巴巴地看着他爸爸,小嘴撅
刚走到楼梯口,便听到杨陶洪亮声音,“爷爷,这个是给爸爸和陈叔叔种。”
老爷子声音比杨陶小不少,隐隐约约听到他说什现在这个季节,不定能活之类,像是又带着杨陶在种树。
杨邵正想往下走,又听到个吊儿郎当声音,“还叫陈叔叔呢?怎回到陈家这久还改不口啊?”
何禹东,上回没要到钱,这又有好些日子没出现在陈家。
杨邵想起早上助理说话,何禹东赌债不少,看这样子是火烧眉毛,才又厚着脸皮找上门。
还是陈妈妈心疼杨邵,忙把杨陶招呼过来,“让爸爸去休息,奶奶陪你玩。”
只要爸爸回到家,杨陶也就没那挂念他,谁陪他玩都样,他非常大方地放他爸爸上楼去睡觉。
杨邵拖着疲惫身躯进浴室,脱光衣服站在淋浴下,面前镜子镀上层水汽,他还是能从镜子看到自己模糊轮廓,除自己这张脸,身上没块儿好皮肉,他又碰碰后面,又红又肿,火辣辣地疼。
狗东西。
从浴室出来,杨邵还能闻到雪松味道,也不知道是他和陈秋肃待在起时间太长,还是床上残留陈秋肃信息素,总之洗完澡也不能完全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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