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哪儿啊?”
堵耗子洞,加上打扫,这折腾下午时间就过去,洗衣机里还洗着缸窗帘,外头灰蒙蒙,也能意识到时间不早。
杨邵瘫倒在沙发上,还想着挂好窗帘他就回去,没过多久,他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过去。
这觉睡醒,家里漆黑片,洗衣机早就停止作业,只有杨邵兜里震动手机,亮着微弱光芒。
杨邵伸个懒腰,从兜里摸出手机,看是陈秋肃打来,“喂?今天这早啊?”
“杨先生。”接电话并不是陈秋肃,“是陈先生助理,您现在能来接下他吗?”
天性。
此时隔着手机,陈秋肃听到杨邵吞吐烟雾声音,他能想起杨邵身上淡淡烟味,明明旁人也抽烟,可杨邵身上气息就是不所不同。
时间允许话,他恨不得现在就回家,见他想念人,抱他想抱人。
第二天早,杨陶跟着他爷爷出门钓鱼,杨邵在家吃过中午,开着自己小货车优哉游哉地回家。
上次回来,还是拿证件登记结婚那回,这条回家路,熟悉中又带着点儿陌生感,货车停在车库,才渐渐有回家感觉。
“啊?”杨邵头雾水,直接坐起身来,陈秋肃不是在外地吗?
助理声音明显是有些着急,“打碎陈先生抑制剂。”
打碎抑制剂是自己失职,但其实也不关抑制剂事情,自己当时立即联系陈秋肃私人医生,补打抑制剂,可是没有什效果。
陈秋肃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助理不知所措有点语无伦次,“陈先生开完会……想早点回来…………”
杨邵瞌睡都醒,陈秋肃发次烧后,好像发情期也过,跟没事人样,怎这突然啊?
房子还是得有人住才有人气,推开防盗门瞬间,杨邵都觉得客厅空气有些闷,他赶紧将房门窗户都打开通风。
先前家里门窗紧闭,不至于有太多灰尘,进厨房,自己猜得果然没错,那米桶盖儿都被顶开,几颗耗子屎夹在大米中间。
杨邵围着厨房转悠圈,在洗碗池顶上发现个洞,耗子也够厉害,到冬天是四处寻过冬地方,厨房窗户关得严实,它们能顺着管道空隙打个洞。
这不是简单做个扫除就能完事,杨邵赶紧联系师傅,得想办法把这个洞给镀上,不然自己这走,那不又成耗子天下。
不打扫不知道,杨邵从杨陶床垫下翻出没吃完零食,里头都长霉,这小东西真能藏啊,也不知道他哪儿来这大力气,连床垫都能抬起来,又从电机柜下面找到杨陶丢失很久鞋子,这鞋当初让杨邵好找,早上送杨陶上学都迟到,杨邵边收拾边骂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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