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杨邵从哪儿开始解释呢?
“你是想问介不介意杨陶不是亲生这件事吗?”陈秋肃笑笑道,“你忘,跟杨陶本来就认识,如果他不是你小孩,和他就是朋友,他是你小孩,他也就是小孩,是做得不够好,才让你有这样顾虑?”
不!是陈秋肃做得太好,甚至让杨邵替他们觉得不公平,杨陶不需要陈秋肃“爱屋及乌”,陈秋肃对杨陶切好,都是杨陶应得。
杨邵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找条地缝钻进去,陈秋肃跟这儿等着他呢?
“你要没事你就睡觉!”
陈秋肃失笑,“你要是杨陶像样想什说什就好。”
“你想要说什?”真当谁跟你俩样,那心里太藏不住事儿吧。
“很想杨陶,也很想你。”之前也不是没出过差,头次才半天时间就牵肠挂肚,“你呢?”
打个愿挨,谁也劝不住,尊重祝福!
正好有人哄杨陶睡觉,杨邵把杨陶往被子里塞,将手机放到他头顶,自己进浴室吹头发去。
等杨邵吹干头发出来,杨陶已经睡着,陈秋肃还在尽职尽责地讲故事。
陈秋肃嗓音本就低沉,喝过酒后更沙哑点,他说话不疾不徐,催眠效果极佳,难怪杨陶睡得那。
杨邵拿过电话,“都睡着,还讲呢?”
“?没你俩脸皮厚。”杨邵故作不耐烦,心里软软。
如果说之前陈秋肃是为补偿自己,两人结婚,他不用在意杨陶来历,那现在呢?陈秋肃从没有问过自己之前伴侣,杨邵不知道他是怎想。
“陈秋肃,你不在意之前伴侣吗?”
电话那头停顿片刻,陈秋肃明显没想过杨邵会这问,“你先前说过,他去世。”自己不提,是不想提及杨邵伤心事。
杨邵语塞,他都忘这茬,他随口胡诌,陈秋肃居然信以为真。
电话里传来陈秋肃叹息声,要不是杨邵叫停,他自己都忘讲到哪儿来,总归是对着手机上字挨着挨着地念。
光是听陈秋肃声音都觉得疲惫,杨邵想叫陈秋肃早点休息,陈秋肃却突然喊他声,“杨邵。”
这声像是勾杨邵魂儿,到嘴边话又咽下去,陈秋肃光哄孩子来着,两人还没正经说上话,至于谁舍不得挂,他俩心里比谁都清楚。
杨邵怕吵醒杨陶,拿枕头和被子躺到沙发上去,压低声音跟陈秋肃说话,“都叫你别太惯着杨陶,哄孩子累吧。”
“哄孩子累什?杨陶多好哄啊,他还没跟要彩虹呢。”也就是喝酒,陈秋肃说话比平时放纵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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