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陶……”
他教养,无法让他当着孩子面做出这荒唐事情来。
“天塌杨陶都不会醒。”小孩只要睡着,雷都打不醒,况且杨陶累大半天,上回半夜惊醒给陈秋肃打电话,只是因为他直惦记他爸爸事情。
陈秋肃觉得自己被灌迷魂汤,杨邵句话便将他说服,他咽咽唾沫,急切地脱下衣裤,吸饱水分运动服结结实实地砸在地上。
在陈秋肃有动作之前,杨邵抢在他前面开口,“别碰,去床上躺着。”
怎样?”
最可能造成后果无非是不举,以后不能人道,影响身体其他机能,医生回答倒是含蓄,“肯定会影响以后生活,您也说,陈先生发着高烧,本身就不是发情好时机,结果只能更糟。”
挂电话,杨邵咬牙站在床前,深吸口气,陈秋肃不是来还债吗?到底是他俩谁欠谁!
手机被杨邵捏得咯吱作响,他恶狠狠地将其砸到枕头上,扯下衣柜里干净浴巾,再次折回浴室。
潮湿阴暗浴室,陈秋肃贴着墙壁坐在花洒下,平时温文尔雅,端庄,有教养,有礼节,讲规矩陈秋肃,发情时也会像动物样失去理智,衣冠不整,狼狈至极,瞳孔里似乎还有丝央求神色。
陈秋肃他最好老老实实,他最好是搞清楚现状,他之前那回是磕药,还趁自己不备,现在生病是他,要死要活,奄奄息是他,他要是有半点越界举动,自己绝对掰折他命根子,让他提早过上不能人道生活,然后带着杨陶回车上去,明天早就远走高飞,让陈秋肃个人在这荒山野岭自生自灭。
“杨邵……”
黑暗中,陈秋肃低喃声在杨邵耳畔响起,阵酥麻从耳根传到脖子,杨邵还没有碰到他,已经感觉到他体温,陈秋肃怎会这烫。
“别喊。”别用那黏糊糊腔调喊自己名字。
杨邵绷着脸坐到床边,手按住陈秋肃肩膀,另只手伸进被子里。
Alpha看似站在食物链顶端,其实也是可悲,任何被信息素操控人都是可悲,他们做不自己主。
杨邵上前关掉水龙头,顺手将毛巾盖在陈秋肃脑袋上,“别坐在地上,衣服脱掉去床上。”
陈秋肃怔住,他不需要杨邵委屈自己,来成全他,杨邵没有那个义务,也没有那个必要。
毛巾下脑袋动动,杨邵按住陈秋肃不让他抬头,“你要是废话太多,说不定就反悔,等你再求时候就不管用。”
陈秋肃觉得自己是鬼迷心窍,因为杨邵句话,他难以自控地跟出去,直到看到睡在隔壁床杨陶,他理智才稍微回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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