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静悄悄,家里隔音很好,杨邵还是怕操心别人,敲门动静都很小,“陈秋肃?”
杨邵贴到门板上,也没听到陈秋肃回应,睡着?还是病晕?还是病死?
杨邵在心里骂声脏话,拧门锁,“咔”声,门没有反锁,直接打开。
房间里片昏暗,床上被子被蹂躏得不像样子,可陈秋肃并不在床上,从浴室传来水声,这个点儿,陈秋肃居然还在洗澡。
别他妈淹死在里面,陈秋肃要是第个淹死在
陈秋肃竟然拒绝,“不用,最近你陪杨陶睡吧。”
三番两次拒绝自己好意,杨邵也懒得伺候,瘪瘪嘴,最后看陈秋肃眼,关上房门去杨陶房间。
爷爷给杨陶讲晚安故事机会又被杨邵给截胡。
谁陪自己睡,杨陶都不挑,要是爸爸就更好不过,他有些担心他表演,“爸爸,陈叔叔没事吧?”
谁知道呢?杨邵自己也想知道,陈秋肃现在是个什状况?他自己说没事,又到要吃药治疗地步,杨邵问他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患者是最难麻烦,他们在反复挑战本能,人承受能力总会有底线,发情期不是什可耻事情,重在疏通,而陈秋肃本末倒置,他想是怎堵。
眼看亲子节没几天,陈秋肃今天晚上练习却频繁出错,杨陶噘着嘴,“陈叔叔,是不是昨天没有练习,你都给忘。”
幸好房间里多个杨陶,不让陈秋肃怎都不会跟杨邵单独待在起,他已经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可是只要走动几步,他脑袋里空荡荡,无法给四肢下达指令。
杨邵原本在旁默不作声,见陈秋肃脸色实在不好,才开口帮他解围,“叔叔工作很忙,你让他早点休息。”
已经适应陈秋肃信息素,杨邵有点分不清楚信息素浓度高低。
杨邵薅把杨陶头发,“你陈叔叔答应你事情,什时候没有完成过,你别担心。”好歹在杨陶面前,维护下陈秋肃高大形象吧。
也是,听到爸爸回答,杨陶总算是能安心睡觉。
他倒是放宽心,杨邵自己会七想八想,甚至想到陈秋肃是不是有别毛病,所以才不肯说。
思来想去,杨邵还是想起身看看,万……万陈秋肃出什问题,他跟陈秋肃好歹也是“伴侣”关系,没第时间发现,怎跟陈秋肃爸妈交代。
杨邵抓起居家服穿上,轻手轻脚地出房间。
把杨陶弄回隔壁睡觉后,杨邵又折回来,“你真没事?”
“嗯。”陈秋肃谨遵医嘱,和杨邵保持距离,医生说过,只要最近减少和杨邵接触,加大用药量就能恢复正常。
既然人没事,杨邵想着,是不是陈秋肃真把动作给忘,他怕陈秋肃死要面子不肯承认。
“那要不要陪你巩固下舞蹈动作?”
虽然杨邵口口声声说想看陈秋肃出丑,但是亲子节人那多,陈秋肃好歹也是个大老板,需要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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