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顿好杨邵,陈秋肃又回儿童房看眼,杨陶还没睡着,听到开门声,他小声叫住陈秋肃,“陈叔叔……”
陈秋肃没有开灯,走到床边坐下,大概是怕陈秋肃会走,杨陶竟然掀开被子,给他让出点儿位置来。
陈秋肃脱大衣,在杨陶身边躺下,“不是让你睡觉吗?”
“怕你走……”杨陶怕陈秋肃是哄他开心,幸好陈秋肃不会骗他,“爸爸呢?”
“睡……你爸爸……”陈秋肃话说半,又不知道该怎继续下去,怀里热,杨陶翻个身已经睡着。
“陈叔叔,你衣服给弄脏。”
陈秋肃摸摸他头,把自己问题都咽回肚子,“你先去睡觉,这里交给叔叔。”
杨陶哪儿能放心得下啊,“爸爸怎办呀,还得照顾他。”
这倒是提醒陈秋肃,杨邵现在醉得不省人事,万半夜发酒疯,杨陶该怎应付,他真不放心留杨陶个人面对这不靠谱爸爸。
“今晚叔叔在这儿陪你。”
那人眼睛,脸颊被酒精蒸得通红,他还是眼认出这人。
杨邵?
怎会是杨邵?
陈秋肃又猛地看向杨陶,杨陶此时被他本人大圈西装外套包裹住,小短手费力地伸出袖口,想要把他爸爸扶正。
“爸爸,醒醒。”杨陶朝陈秋肃投去求助目光,“怎办呀啊陈叔叔,爸爸喝醉。”
估计是早就困得不行,确定陈秋肃不会走,这才安心睡觉。
算,陈秋肃暗自叹气,有什事以后再说吧。
宿醉除头痛欲裂外,膀胱也要爆炸,杨邵东
把杨陶哄回房间后,陈秋肃又才回到另个房间,杨邵睡觉并不是很规矩,盖在身上被子都被他踹开。
陈秋肃上前将被子理好,又把毛巾拧干,想要给杨邵擦擦脸,湿热毛巾刚碰到杨邵脸颊,杨邵不耐烦地打掉陈秋肃手。
陈秋肃情绪够稳定,游刃有余地握住杨邵手腕,不让他随便乱动,给他擦脸,又擦手。
房间里酒气没有散去,杨邵躺在床上哼哼唧唧,“杨陶……给你……给你爹倒杯水……”
听到这话,陈秋肃怒意实在有些没忍住,最后还是因为修养没有将水泼到杨邵脸上,伺候他喝完水。
陈秋肃脑子里片混沌,关于杨邵切,像是串绷线手串,手串上珠子绷得七零八碎,自己没法将所有事情串连起来。
大冬天总不能让孩子受冻,陈秋肃让司机帮忙,在杨陶指引下,把这两父子回家。
这小房子户型眼能看到头,陈秋肃本能地在房子里寻找生活痕迹,他有很多疑惑,很多问题,转头,见杨陶蹒跚着端着盆水。
陈秋肃简单跟司机交代两句,司机留下车钥匙便离开,他匆忙跟进房间,杨陶卷着袖子,正在给杨邵擦脸,他从杨陶手里接过毛巾。
西装对于杨陶来说太大点,好几次都踩到衣角,拧毛巾时候,还是将袖口打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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