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无奈道“除温家还有谁。二十年前夫妇二人改头换面金盆洗手,带所有家当定居天水镇,开这间天鲜楼,只望从今以后风平浪静,此余生。然而过不到两年安生日子,有天家里突然来个戴面具黑衣男人,扔袋金条给们,说知道们有路子,要们替他牵线张罗,他家夫人愿出重金,购买病重之人,老少皆可。”
“唉,若非见此人身富贵,们只当他是疯汉,且不说们愿意不愿意重操旧业,自古以来,哪个买家不以年轻健康为首选,偏他家反其道而行。”掌柜接过话头,副倒苦水模样,“可当时们不愿意哪,实在不想再干这样勾当。虽然也对那金条咽口水,但最终还是把它还给那个男人,跟他讲夫妇二人是干正经营生,不知他所言何意。可他却不接金条,只将夫妇二人姓名原籍以及在哪里犯哪些事被哪里官府挂名通缉,字不差讲出来,说如果们不愿意,他不勉强,只是们所希望平静生活就到此为止,还说条歪路若走上去,想回头并不太容易,你们代价还不够。”
“代价还不够”柳公子冷笑,“此人说,倒也不错。你们半生时间害人骨肉分离,应付代价是去官府俯首认罪,而不是舒舒服服地在这里开饭馆。”
掌柜慢慢坐起来,擦擦头上冷汗。
“为何是你们”桃夭又问。
两人又对看眼,嚅嗫着不敢说话。
“不想说”桃夭又把手往布囊伸去。
“别别别”婆子赶紧求饶,“只求女英雄知道原委后,不要对第三人说出去。”
“行。”桃夭点头。
婆子叹口气,说“与老头子并非天水镇人,年轻时不知轻重,干是偷鸡摸狗勾当,后来干脆做起人口贩子,钱是赚不少,孽也作不少。俩夫妻多年,膝下犹虚,看别人子孙满堂幸福喜乐,只当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吧,当年害人骨肉分离,活该老来无人送终。”
柳公子皱眉“听你这样讲,已是心有悔意,何故这把年纪又重操旧业”
掌柜坐直身子,看眼铁笼里人,苦笑“树欲静而风不止。”
桃夭想想,问“谁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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