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想想,道“其实你早该出手。”
“习惯平静日子。”张伯笑笑,“何况,那蛊妖开始并没有过分举动。见那些愁眉苦脸人自神女阁出来后样子,忽然觉得就这样下去也不是很坏,如果被骗也能让他们高兴,那就随他们去吧。神女阁会撞上,是它欠些运气。同老婆子也是这样讲,只要它不过分,们就照常过日子。能修炼成人形妖,都是吃过不少苦头,不到万不得已,也不想毁它们多年修行。”
“你比想象中慈悲。”桃夭笑道,“跟个人类在起这久,也出乎意料。”
张伯看着张婶脸,说“遵邢姬之命,游荡世间,以食蛊为职责。这千百年来,被吞吃蛊虫以及制蛊害人术师巫医,不可计数。而人心不善,蛊毒不绝。再是努力,也是吃不尽。五十年前,于深山中遇到支世代制蛊部族,皆为女性,平日深居简出,族群所有成员心脏都长在右边,为繁衍后代,此族女子以蛊虫种于山外男子身上,中蛊男子便会心甘情愿留在身边,然四百四十天后,蛊虫会咬破男子心脏,令其,bao毙而亡。这样事发生得多,部族恶名也就渐渐散开去,外头人视她们如妖邪,也想过些法子去除掉她们,可是都没能奏效,反而惹来更多报复。化身成只飞鸟,在她们寨子里观察好些天,发现她们对这种残忍生存方式没有任何悔意,除其中个孩子。”他顿顿,笑,“就是她。那会儿她只有十岁左右,不止次看到她试图阻止自己母亲炼制蛊虫。她亲眼看到过那些作为丈夫来到寨子里男人,个个倒在血泊里,这种事每年都在发生。”
“你吃整个寨子人和蛊虫”桃夭问。
他点头,又道“留下她个。不过,也跑只蛊虫。她们炼制蛊虫,是要用五只代表金木水火土属性蛊虫为引,称为蛊母,这些蛊母都活千年以上,单独只已经足够厉害,五只齐聚更是后患无穷,吞四只,剩下水蛊母逃脱,寻好多日子都寻不到。所以才留在人间至今,不寻到水蛊母,是不会回昆仑。”
“连你都找不到”桃夭诧异道,“那这只水蛊母是真很厉害呢。”
他叹气“有什法子呢,只能留下。”
“你跟她起,也是为找到水蛊母”桃夭又问。
“是,毕竟是她们部族东西,纵然只剩她个,难保哪天水蛊母不会找到她。”他如是道,眼神渐渐沉进段遥远回忆里,“她那时候也太小,因为手背上蛇形胎记,附近村民知道她是部族后人,对她十分不友善,甚至想出各种恶毒法子想置她于死地,可她硬是靠自己活下来。那几年直在暗中观察她,毕竟她身上流着蛊师血,外人对她伤害很可能让她变成跟她祖辈样残忍,如果有这个迹象,会毫不犹豫吃掉她。可是她没有,她甚至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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