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赤松流仅有、能给出去东西。
“没事。”
太宰治凝视着赤松流,他轻轻吻在赤松流额头,虔诚而真挚。
“最初最初,你曾说,在这里,所以你回来。”
赤松流虚幻眼神逐渐恢
可即便如此……
太宰治抬手捧住赤松流脸颊。
即便如此,当太宰治问赤松流,你是否喜欢时,赤松流还是真实地回答,是,很喜欢。
赤松流明知自己可能会因此死亡、甚至导致世界毁灭,却也依然承认这份悲哀爱恋。
太宰治想,当年自己真太单纯太无知。
“回答是,已经不知道。”
太宰治听后,扶着赤松流胳膊手微微用力。
以前他不明白这句话意思,但现在不同。
自从见过赤松流是如何毁灭世界,也清楚此世之恶是什东西后,太宰治才清晰深刻地认识到,当初赤松流向他承认这份爱时,那种发自灵魂悲哀到底意味着什。
赤松流从不敢表露出自己喜好,他不敢过于高兴,更不敢陷于愤怒和嫉恨之中,他必须用平缓态度来面对世界。
确有些累,他将身体重心偏移到太宰治身上,先是随口说:“是啊,见过难搞家伙太多,种田长官其实是个好人……”
话说到半,赤松流又沉默。
太宰治奇怪地看向赤松流:“怎?”
不同于首领宰世界,这边港黑本部走廊还是明亮窗户,窗外日光洒进来,玫瑰花色玻璃在光照射下显得绚烂夺目。
赤松流侧脸看着五颜六色、炫目得仿佛梦幻玻璃窗,眼神有些虚幻。
那时他并不明白这份爱恋沉重,只是高兴于抓住个和自己样同类与胆小鬼。
甚至很快太宰治还非常害怕,因为在得到这份爱瞬间,就意味着有失去可能。
在他沉浸于失去恐惧时,并不知道,另个人早已抱着死亡和毁灭觉悟来迎接这份爱到来。
所以赤松流从未允诺过要永远在起,因为他无法给出这个承诺。
他只能说,会爱着你,直到死亡。
如何保持自己不受影响?
当然是尽可能减少与此世界之人交集,构建个虚假自己。
然而想要形成精神上锚点,又必须加深和这个世界之人联系,展现出真实自己。
这是种自相矛盾做法,但赤松流别无选择。
在很多世界中,赤松流要是错付信赖,要是彻底抛弃切,失去锚点,继而迷失自己。
“……不知不觉间,已经不再是过去。”
赤松流喃喃地说:“以前在时钟塔,虽然也研究过阴谋和诡道,但那只是不想被其他魔术师暗中谋害而已,可现在……”
早已经在这条路上走太远。
甚至环视四周,除太宰治,已经没什人可以和赤松流玩猜猜乐。
赤松流语气有些飘忽,他说:“之前和太宰首领聊天,他问真爱喝香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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