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他整个人似乎都更加透彻、更加温和。
就好像有什无形存在被稀释淡化样。
赤松流用很大毅力才强行忍住几乎决堤情绪,让自己微笑起来。
“……这样啊,那可真是太荣幸。”
他何其有幸,能遇到这样
“想要写小说这样理想在你们生死面前不算什,可能是狂妄自大,但如果放弃可以让你们拥有活下去机会,甚至为此而得到救赎……”
“认为,那就是全部人生意义。”
“这样意义比单纯写本小说要更有价值。”
赤松流:!
他呼吸微微急促起来。
“当初先代首领死后,尾崎红叶是第个表态支持森鸥外,若非她支持,森鸥外不可能暂时坐上首领位置。”
“中原中也实力那强,也没把握在他攻击下保护好太宰。”
“难道要将希望寄托在你身上吗?切都让你来帮忙?那算什?做不到。”
织田作之助说着说着,居然露出淡淡微笑。
“你不用担心,流,当时已经做好觉悟,如果成功,不会再写小说,但不会觉得难过或者沮丧。”
露出微笑。
随即他想起件事,犹豫下还是问出来。
“当时你对森鸥外开枪,为什?”
赤松流有点忐忑:“你不是很早以前就下定决心收手不干吗?”
哈桑可是对他说,织田作之助对准确是要害。
他手紧紧握起来,情绪有些激荡。
这次港黑突然内乱,要说对赤松流没影响是不可能。
莫名其妙就被拆家,拆家还都是他重视人,赤松流心底也会生出些恼怒和烦躁情绪,只是他向来不允许自己被这样情绪扰乱,强行压下或者无视而已。
赤松流早已养成无论何时都能迅速做出冷静判断习惯,他甚至可以在距离成功前步骤然收手,而不会被巨大情绪落差影响到自身。
但此刻听到织田作之助话语后,赤松流心底那些细微晦涩情绪,就仿佛坚冰遇到冬日暖阳,瞬间消融,甚至还化成潺潺流动溪流,点点填满他心。
“这些年时常在想,人是为什来到这个世界上?”
“太宰曾为此迷惘过,你从不迷惘,却让看不到活着生气,就仿佛只是为活着而活着。”
“但觉得不是这样。”
他看向赤松流,神情沉稳而厚重,仿佛座无声却始终伫立着大山。
“人是为救赎自己而活着。”
只不过哈桑避开而已。
织田作之助语气淡淡地说:“难道要看着太宰死在森鸥外手里后,再干掉森鸥外吗?”
红发男人慢吞吞地削着土豆,仿佛土豆片是森鸥外做。
“森鸥外是港黑首领,旦他缓过劲,和太宰是不可能逃出横滨,更何况当时太宰还在住院。”
“也拿不准尾崎红叶和中原中也对太宰态度,他们两个都是铁杆森派嫡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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