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拉长语调,有些不满:“什嘛?那个小矮子要当干部?让他去给赤松先生打下手再学学?要不然北美内斗,咱们只是看着,岂不太亏?”
不占便宜就是吃亏,难道要坐看费奥多尔左右通吃吗?
森鸥外若有所思:“组合和SPW都是们港黑盟友啊。”
“别逗笑,森先生。”太宰治抬眸,许是森鸥外错觉,他总觉得太宰治眼眸在某个瞬间变成血色,太宰治说:“盟友这种东西,不就是用来吞并吗?”
森鸥外沉默会,他说:“确如此,不过先不着急。”
但这不妨碍森鸥外通过自己来推测眼前太宰治。
孩子养大,估算下时间,该到叛逆期和发疯年纪,唔,要警惕。
想到这里,森鸥外脸上笑容越发和煦,似乎对于太宰治提出SPW和组合话题很感兴趣。
“哦?你是说,魔人试图在两个组织之间做点什,们港黑可以趁机捡漏吗?”
太宰治笑笑,他语气有些漫不经心,似乎随口提而已。
森鸥外打量着眼前青年。
年过去,太宰治不仅个子拔高,气质也越发深沉,他会露出温和笑容,只是这笑容不达眼底,疏离而客气。
乍看来似乎没什,普通人都是如此,但这种普通套在太宰治身上,就很不对劲。
太宰治进步成长,他学会伪装,不再将无聊和傲慢态度显露出来,然而这才是最危险状态。
赤松流也是这样人,但比起眼前太宰治,赤松流伪装更完美,同时他有着足够坚定信念和行为准则。
随即森鸥外语气温和地说:“你出差年,好不容易回来,这几天给你放假,你好好休息番吧。”
“SPW空条阁下太正直,菲茨杰拉德又太自信,魔人费奥多尔本身并没有太强大力量,死屋之鼠也只是情报屋而已,他如果找菲茨杰拉德谈合作,菲茨杰拉德大概率不会拒绝。”
太宰治说到这里,脸上笑意加深:“谁让组合在金融领域有不少资产?魔人在意大利损失不小,他总要想办法赚回来。”
森鸥外饶有兴致地看着太宰治:“你似乎想让港黑和死屋之鼠谈合作?你就不怕港黑被魔人利用吗?”
太宰治略微惊异地看森鸥外眼:“有赤松先生在,他盯着魔人,您还担心这个吗?”
森鸥外唔声:“本打算让中也替你。”
森鸥外在意识到太宰治变化后,脑海中那根警报弦立刻被触动。
这是基于种长期处于危险之中人天然会有敏锐感觉。
亦或者,看着眼前太宰治,森鸥外想到过去自己。
就如赤松流曾和哈桑聊天时说过,每个成熟稳重疯子背后,都有段发疯历史,森鸥外也不例外。
森鸥外黑历史也不少,只不过他当时在军队中,那些黑料到底如何造成根本说不清,再加上森鸥外有老师罩着,自然被彻底埋葬,只当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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