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听后神色突然沉郁下来。
是,他想起件事,赤松流平时喝酒只喝香槟。
最初他以为赤松流喝香槟是地域习惯,后来太宰治觉得兰堂爱喝香槟,赤松流跟着起喝习惯。
但现在看来,赤松流喝香槟,并不是上面那两个理由。
他喝香槟真正原因是防止自己喝醉!
赤松流:“现在是太宰头号粉头,他干嘛打?”
哈桑:【你难道不知道明星会艹粉吗?】
赤松流:“你居然还看这种花边新闻?!”
哈桑:【你女装照片都上纽约时报,为什不能关注花边小报?】
赤松流:“…………”
太宰治指着方向手顿顿,心情又突然平静下来,宛如此刻夜空中洒落月光,清浅平和。
他不由自主地微笑起来,侧脸对赤松流笑道:“那走吧。”
月光洒落下来,为黑发青年笼上层柔和光。
赤松流静静地看着,他想,太宰治定不知道,他现在这个笑容有多真实温柔。
赤松流忍不住在心里对哈桑说:“恋爱真是个美妙事,刚才居然觉得太宰梦幻而美丽!!要知道之前在东京湾他拿枪指着时,还差点得PTSD。”
不过镭钵街那地方很乱,路径也很窄很小,离得老远,赤松流和太宰治就提前下车。
两人走在漆黑夜色中,四周昏暗看不清,脚下土地凹凸不平,还有垃圾和各种杂物,环境差劲极。
赤松流脸上却露出怀念神色。
太宰治没有看漏这丝变化,他低声笑起来:“刚来横滨时,也被羊邀请过。”
赤松流中肯地说:“那个组织虽然蠢点,但对于无依无靠孩子来说,还是个不错地方。”
中原中也虽然刚开始喝香槟,后来改成伏特加,还喝醉发酒疯。
可是赤松流自始至终都在喝香槟,他根本没考虑过让太宰治帮忙。
明明自己说过,无效化可以压制赤松流体内异能。
“你在想什?”
太宰治在前面走着,许是察觉到赤松流走神,他突然回头问道。
赤松流立刻回神,他屏蔽掉哈桑,笑着回答:“想你。”
太宰治怔怔。
赤松流继续说:“你喝是威士忌,喝那多酒,现在还这有精神,真是厉害。”
哈桑说:【你不是说不适合吗?】
打脸疼吗?
赤松流说:“单恋,和他有关系吗?”
哈桑:【…………】
哈桑很诚恳地说:【觉得你将来会被他打死。】
太宰治凉凉地说:“是啊,会将人变得愚蠢无知,最后像是垃圾样被死在路边。”
赤松流:“有些时候,人只能像垃圾样活着,只有活着才有未来和可能。”
太宰治眼神扫过黑暗中躁动气息,大半夜两个陌生人跑到镭钵街,肯定会引起这边居民注意。
太宰治心生厌烦,他不想被人打扰,索性指着另边说:“那边有树林,去看看?”
赤松流语气温和地说:“今晚是陪你,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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