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可以随便意思吗?
赤松流垂眸,神色有些冷,将失去兄长郁郁演绎淋漓尽致。
“说过,会憎恨活下来人。”
然后他又似笑非笑起来:“不过中也君实力很强,你小心被他打进ICU。”
想想兰堂镰刀,被兄长打进ICU赤松流由衷幸灾乐祸起来。
流名义上弟弟,赤松流没可能拒绝。
如此来,森鸥外可以轻易接手北美分部。
而那时候港黑应该已经被森鸥外彻彻底底地拢在手里,赤松流想重新展开工作必然会受到森鸥外天然辖制。
森鸥外打手好算盘。
“他是首领嘛。”赤松流脸不以为然,“森先生也要为自己安全考虑,部下太强势,他这个首领就危险。”
中原中也打个太宰治,好像不算难吧?
再说,那都是以后事,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说准?
森鸥外想那美好,殊不知这个世界并不是以个人意志为转移,如果想想就能实现梦想,那可太甜。
社会毒打可是很严厉,赤松流用自己黑历史发誓,做事情别想太多,容易弄巧成拙。
赤松流语气轻松地说:“在出差这段时间,你稍微乖些吧,虽然和织田不在,但有中原中也陪你玩,不也挺有趣吗?”
太宰治抬眸看赤松流,语气有些玩味:“陪玩?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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